虞惜咬緊下唇,十分窘迫,動作極慢地去解襯衫最上方的紐扣。
一顆,兩顆,白皙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可以了嗎?”虞惜覺得自己臉燙的快熟了。
靳灼霄喉嚨有些緊:“看不見,再解一顆。”
虞惜咬緊下唇,又解開一顆,但這顆實(shí)在有些太靠下,內(nèi)衣都快露出來了,她只能握著襯衫。
靳灼霄輕笑出聲,聲音有點(diǎn)?。骸艾F(xiàn)在可以了?!?
“別笑了,趕緊拍!”
虞惜繃著神經(jīng)盯著車外,很害怕有人路過,萬一被看見,那就太社死了。
靳灼霄笑容不減:“別急,讓我找個好角度。”
“你快點(diǎn)!”虞惜簡直快崩潰了。
“知道了?!?
靳灼霄慢悠悠地應(yīng)著,手上動作倒是快,一連拍了好幾張。
咔嚓咔嚓的快門聲跟催命符似的,一下下?lián)軇又菹Т嗳醯纳窠?jīng)。
見靳灼霄拍完,虞惜趕忙低頭扣上紐扣,然后掙扎著從他腿上離開。
虞惜拿起大衣穿好,把自己裹得緊緊的,要是可以,她恨不得再多捂兩層。
“寶寶,你好白啊?!?
靳灼霄斂眸滑看照片,喉結(jié)滾了滾。
虞惜素白的臉憋得通紅,惱羞成怒道:“你閉嘴!”
靳灼霄扯了扯唇,把照片遞給她看:“這張怎么樣?”
“我不看。”
這么屈辱的照片,虞惜可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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