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張一樣的豹子,就沒有牌能贏得過。
許栩也十分自信,全場就一副牌,沒有多余的牌給游云歸做手腳,而發(fā)剩的牌放在桌子中央,誰也動(dòng)不了。
他算過了,在場能拿到豹子的概率小的不能再小,所以這一局,他是穩(wěn)贏的。
那么,他該向她索要什么呢?該不該讓她脫衣服呢?
笑著看向陶枝,他姿態(tài)十分放松。
“陶小姐,到你了?!?
陶枝同樣朝他笑了笑,而后抬手開始翻自已的牌。
第一張梅花2。
這牌一出來,趙靖黎和歐漠皺了皺眉,而許栩的唇角卻越發(fā)上揚(yáng)。
陶枝十分冷靜的又翻出下一張牌。
紅桃2。
這下幾人臉上的表情都收住了,目光定定的看向陶枝手里剩下的一張牌。
許栩面上的笑也微微放了下來,幾人甚至都坐直了身體。
難不成,她手里真的會(huì)有豹子?
可是不可能啊,她最多只能有兩張相同的才對!
陶枝同樣拿起最后一張牌朝許栩晃來晃,而后放在手心,將手放在游云歸面前,姿態(tài)散漫,笑道:“吹口氣?”
游云歸聞笑著用手臂輕輕撞了撞陶枝,動(dòng)作嬌媚,像是嗔怪又像是撒嬌。
“討厭,枝枝這是調(diào)戲人家呢?!?
話是這么說,但是他還是笑著朝著她掌心輕輕吹了一口。
而其余幾人被兩人這舉動(dòng)弄的是又妒又恨又咬牙切齒。
將手收回,陶枝把最后一張牌壓在桌面上,目光看向許栩,面上帶著志在必得的笑,而后緩緩的,移開了手掌。
許栩目光死死盯著那張牌,看到那牌的顏色的瞬間,他眼睛微微彎了起來。
他就說嘛,怎么可能那么巧她真的就拿到了豹子?
雖說這是賭博,但是也不真是全靠運(yùn)氣的,更多的還是計(jì)算和心態(tài)。
他差點(diǎn)就被騙了呢。
其余幾人也紛紛惋惜,難不成她真的要輸了?
歐漠甚至都想好了,要是許栩真敢叫她脫衣服,那他今晚和他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程沅更是默默惱怒,你說他當(dāng)時(shí)怎么就沒想著藏副牌給她換呢?
他站這干嘛他該站她旁邊悄悄給她換牌才對啊!
實(shí)在是!
不管了,要是她輸了他就替她來脫衣服好了。
至于許栩會(huì)朝她要什么東西,那還真是不好猜。
所有人都認(rèn)為陶枝這把肯定輸了,就連趙靖黎都有些惋惜。
而游云歸別看他面上一片淡然,實(shí)則他也是沒招了。
這剛要給她換牌呢,結(jié)果陶枝就把他攔住了。
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她手里的牌…
手掌移開,下一刻,許栩原本已經(jīng)彎起的眼睛微微睜大,瞳孔收縮,連帶面上的笑也僵住了。
不光他,所有人都看向陶枝。
怎…怎么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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