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四樓,以黑紅兩色為主調(diào)的寬敞房間內(nèi),一張黑金色的賭桌立在落地窗不遠處。
而它四周有幾張紅色絲絨的歐式單人沙發(fā)。
沙發(fā)的邊緣是金色的外輪廓,看上去十分奢華舒適。
賭桌綠色的臺面上凌亂的堆疊著許多顏色不一的籌碼,讓這張代表著金錢和欲望的桌子看上去奢靡又充滿挑戰(zhàn)性。
此時許栩幾人正圍桌而坐,不過主位上坐的,是陶枝。
游云歸站在她的身后,手臂搭在陶枝沙發(fā)的后背上,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包圍占有的姿態(tài)。
他神情慵懶,表情不屑的看向在座幾人,尤其是二人對面的,組了這場局的許栩。
四個方向,
陶枝左側(cè)是趙靖黎,右側(cè)是歐漠。
程沅站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副牌表情不服氣,這種玩心眼子的游戲大家都不想帶上他,讓他做荷官都是因為他耍不來手段。
要是讓游云歸當荷官,那今晚這里的人除了他和陶枝,其他人內(nèi)褲都得脫干凈再走。
四人面前都有三張牌,每個人手邊又都有兩摞籌碼,但陶枝提出來的刺激的玩法不單單是賭錢那么簡單。
而是,輸家要不僅要讓贏家隨意指要一樣?xùn)|西,還要在付出那件東西后喝酒脫衣。
游云歸一開始是不愿意的,讓這幾人當著陶枝的面脫衣服,那不是讓他們占便宜了嗎?雖然他不覺得枝枝會輸,但是光是想到那樣的情形他就接受不了。
但陶枝卻覺得很有意思,看高高在上的北城少爺們在她面前脫衣服,像鴨子一樣任她欣賞觀摩,簡直...不要太爽好嗎?
這種拿他們當男模玩的感覺,夠不夠刺激?夠不夠羞辱?
而游云歸要是不想讓她當著這幾人的面脫衣服,他就必須得讓她贏。
再則她自已也不是草包,上輩子她和教她身手和槍法的教練訓(xùn)練的時候,休息的間隔教練也會和她玩這樣的游戲,只不過當時的賭注是她能不能偷懶少上一節(jié)體能訓(xùn)練課或者讓教練和她對打的時候下手輕點。
結(jié)果顯而易見,她從來沒有贏過他,然后就被瘋狂加練才成就了她現(xiàn)在的身手。
現(xiàn)在面對這幾人她一點也不慌,就算贏不了她還不能耍手段嗎?實在不行她耍賴又怎么樣?難不成這幾人還能和她計較嗎?
難不成他們加起來還能打得過她?還能強扒了她的衣服?
她又不是大丈夫,也沒說過什么一既出駟馬難追這種讓自已沒有臺階的話。
也不是君子,什么一諾千金出必行這種話更是和她無關(guān)。
她早就說過了,她就是愛開玩笑愛撒小謊,不知道這幾人記住沒?
沒記住也沒關(guān)系的,她剛好可以幫他們加深一下印象。
她今晚是錢也有要拿,好處也要拿,身材也要看,人也要羞辱。
她就是既要有要還要再要,敢和她賭,那她只能說是時候得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賭博的危害和人性的多變了。
游戲的規(guī)則也很簡單,各人手里的牌比大小,三張一樣的牌最大,稱為豹子,其次就是相同花色的順子,稱為同花順,再然后是同花色的三張牌,而后是順子。
在這些都沒有的情況下就是比對子的大小,如果對子也沒有,那就比單張牌的大小。
單張牌又以黑桃a最大,方塊2最小。
自已根據(jù)手里的牌的大小來選擇下注亦或是棄牌。
第一輪不能棄牌,每人都必須要下注,只有到第二輪才能棄牌,但棄牌后先前的籌碼就歸池內(nèi)還存活的玩家所有。
只不過棄牌后不用脫衣服,但是酒也是逃不過去的。
這一輪莊家是陶枝對面的許栩,許栩看了看桌上的牌,面上除了那越看越虛假的笑以外并沒有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