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陶枝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而后就離開了。
在場所有人都被陶枝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了,趙靖黎皺著眉頭望著程沅那又羞又氣跳腳的模樣。
許栩先是愣住,回神后嘴角抽了抽壓下笑意,他天生微笑唇,他們知道的。
而后望向歐漠,就見歐漠一臉要吃人的樣子望著程沅的屁股。
游云歸一早就站了起來,和盛霽川一人在陶枝一邊,見陶枝走了,他望向程沅,狠狠的撞了還在發(fā)愣的人一下,而后沉著臉離開。
枝枝說的沒錯,程沅就是個賤男人。
倒是盛霽川,他在離開前停下腳步回過頭望向歐漠和程沅,開口道:“既然已經(jīng)離婚了,那我希望以后歐總就不要再打擾陶小姐的生活,還有程少,希望你自重,也不要再出現(xiàn)在陶小姐面前,不然我不介意替她處理麻煩?!?
盛霽川出溫和但態(tài)度卻十分強硬,他身上刻意釋放的壓迫絲毫不弱于在場的幾人,只有趙靖黎這個久居上位的人能與之相較。
盛霽川平時為人溫潤如玉,但卻不是什么軟弱之輩,他出要護的人,饒是他們四個也不敢輕易動。
惹惱了他和他身后的盛家以及鄭家,只怕他們幾大家族要大洗牌才能安生。
盛霽川走出房間,房間里氣壓驟時低了起來。
還是許栩先反應(yīng)過來開的口,他笑道:“呵,老歐,你這老婆不一般吶,居然連盛霽川都護著她,嘖。”
“她這三年不是一直被你關(guān)著嗎?和盛家這位是哪來的交集?”
歐漠神色變幻莫測卻沒有回答,許栩也不等他的回答,笑著端起酒抿了一口。
趙靖黎身旁的秦怡柔早就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了,目光望向歐漠,又望向還站著捂著屁股臉上紅意未退的程沅。
程沅也察覺到幾人的目光,驟然回神,他慌忙望向歐漠,結(jié)結(jié)巴巴道:“二...二哥...我...你聽我解釋...我...”
磕巴半天,他卻說不出一句解釋的話來。
他剛才究竟為什么跳出來那么憤怒的指責陶枝也就只有他心里清楚。
面對歐漠那好像要殺人的眼神,他不由就想起自已之前還一直找歐漠打聽陶枝的消息,他頓時覺得難堪極了。
想著他瞪了一旁看戲的許栩一眼,卻換來對方一個大笑。
歐漠站起身拿起外套,徑直錯開程沅往外走,聲音自后邊傳來:“程沅,我希望你別打她主意?!?
“我沒有!”程沅立即解釋,隨即又覺得有點苦澀。
“老歐,你不是不喜歡她嗎?之前你還說巴不得她不再糾纏你,你...”
“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說完歐漠冷冷看了他一眼,而后離開。
程沅握了握拳,繼而轉(zhuǎn)向許栩一臉怨懟:“都怪你!非要攛掇我去找他打探!”
許栩攤手:“我可沒讓你對她起心思,再說了,你認不出來人怪誰?”
程沅一噎,歐裊之前明明是給他看過陶枝的照片的,可是照片里那個陶枝和現(xiàn)在這個陶枝壓根不一樣。
雖然他記不太清照片里的樣子,但是也記得那個一身白裙的女人面色枯黃臉上還沾著贓物,一雙眼睛更是清澈又愚蠢,而且好像也沒現(xiàn)在那么瘦,臉上似乎還有痘痘和雀斑,和現(xiàn)在這個陶枝壓根就是兩個人,這能怪他沒認出來嗎?
程沅哪里會知道,歐裊本來就嫉妒陶枝,又怎么可能會給他看陶枝真正的照片?
給他看的那張照片是歐裊偷拍的,還用p圖工具p丑了不少,為的就是不想程沅看見陶枝的美貌后倒戈幫陶枝說話。
宴會上不歡而散,而離開宴會的陶枝卻和盛霽川坐在了一家茶館內(nèi),至于游云歸,被勒令在外邊車里等了。
望著眼前這個溫和有理和那天晚上那個騷樣完全不符的男人,陶枝笑著撐著下巴望著他。
“你叫什么?”
盛霽川倒茶的手微頓,而后望向陶枝笑著道:“我叫盛霽川?!?
陶枝點頭:“很好聽的名字,和你人一樣?!?
盛霽川臉色微微不自然,耳尖和脖頸都爬上了紅暈,嘴角也不由自主揚了起來,卻聽陶枝繼續(xù)道:“你找我,是想好要怎么報答我了?”
盛霽川臉色微微和緩,漸漸恢復平靜道:“陶小姐想要我怎么報答?條件您盡管提,只要能滿足我一定做到。”
陶枝卻笑著打趣,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真的,什么條件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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