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陶枝咬牙,踢腿:“松開!小心我大嘴巴子抽你!”
男人眼神迷離,抬眼望著陶枝:“好,抽我,可以抽我?!?
陶枝無語,心里暗罵,她倒是想抽他,但是看這樣子他是真的會爽。
正想著,就見男人越貼越緊。
“好難受,我好熱。”
陶枝難得黑臉:“你騷起來了,當然熱?!?
“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陶枝滿頭黑線,她幫他割了?
這個時候她真是想把人丟出去讓那些人發(fā)現(xiàn)帶走,但是看著男人這副勾欄樣式,她又沒有這么做。
陶枝上輩子活了二十西年,沒有交過男朋友是假的,但是要論發(fā)生關(guān)系的確實沒有。
倒不是她保守,而是她覺得她沒有多喜歡那個男的,后來覺得膩了就分手了,沒到這一步。
眼前這副場景,她在視頻里見過在小說里讀過,唯獨沒有親身體驗過。
這么想著,陶枝忽然來了幾分興趣,她蹲下身望著男人,男人察覺到陶枝靠近,就差把唇貼上來了。
“要我怎么幫你?”
他雙眼迷離,抱著陶枝的手卻不見松,反而抽出一只手緊緊握住陶枝的手先是摩挲,而后越來越色氣。
“幫我,求你?!?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性感又色氣,偏偏他還一副十分難耐的模樣,仰著頭,眼神弱小又無助,祈求陶枝的垂憐。
試問哪個女人能經(jīng)受住這樣的誘惑?
游云歸給男人下的藥是他從境外搞來的,十分烈性,就是因為知道男人自制力強,刻意用了大劑量。
男人本來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他接受過訓(xùn)練,對一般的催情藥是有抗性的,偏偏游云歸是狗,而偏偏陶枝身上的味道又似乎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陶枝望著男人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好有意思?!?
男人己經(jīng)分不清陶枝在說什么了,他拉著陶枝的手漸漸往下,眼睛首勾勾盯著陶枝,嘴里道:“幫幫我...好不好?”
見陶枝沒抗拒,他慢慢大膽起來。
腦袋埋在陶枝脖頸間,一只手緊緊圈住陶枝的腰,似乎要將人按進自己身體,。
貪婪的呼吸著陶枝頸間的味道,同時壓抑又痛苦的發(fā)出一聲聲似愉悅似難受的喘息。
陶枝一邊玩弄著他,一邊輕聲低斥:“閉嘴,讓人發(fā)現(xiàn)了我可不管哦。”
“又或許,你想讓他們來瞧瞧你這副樣子?”
男人聲音低了些,將頭完全埋進陶枝頸間,時不時的發(fā)著抖。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身子一陣抖動,而后陶枝抽出手,將手在他衣服上擦干凈,伸出手對著男人道:“舔干凈?!?
男人眼睛水汽朦朧,臉上的紅暈比剛才還甚,眼神濕漉漉盯著陶枝,卻真的伸出了舌頭舔上陶枝的手指。
陶枝瞧著這一幕只覺得十分好玩,笑著問:“好吃嗎?”
男人沒回答,細心的將她的手弄的干干凈凈,但陶枝還是嫌棄的在他衣服上又擦了擦,口水也臟。
首到陶枝的電話震動,她接了起來。
電話里路甲的聲音傳來:“太太,我到了,沒看見您啊?!?
陶枝道:“上了個廁所,等著?!闭f完便站起身。
男人一把拉住她:“你要走?”
“不然呢?留下來陪你野戰(zhàn)?”
男人臉色一紅,忙道:“對不起,我....我...,謝謝,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他語氣小心,生怕陶枝生氣。
陶枝湊近他道:“我叫陶枝,報酬我會找你拿的,做好準備,記住了嗎?”
男人咀嚼著這兩個字,回過神發(fā)現(xiàn)陶枝己經(jīng)離開了。
他望向自己一團糟的衣服褲子,又想起剛才的場景,只覺得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他用方才摟著陶枝的手向下,一陣壓抑的聲音再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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