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此話又是何意?”蕭扶光還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蕭望舒朝他神秘一笑,問著:“剛才進(jìn)鋪?zhàn)永镔I東西的那些夫人小姐,還向我們打過招呼,你可仔細(xì)看過她們了?”
蕭扶光搖了搖頭,“并未仔細(xì)去看?!?
他是男兒身,怎么好意思去盯著別家的女眷看?
蕭望舒對這回答早有預(yù)料,笑了笑,說著:“那些夫人小姐,都是官商家的女眷。不出意外,還是想要攀上咱們相府的官商之家。”
“當(dāng)真?”蕭扶光越聊越迷糊。
蕭望舒回道:“自然當(dāng)真,否則咱們鋪?zhàn)永飽|西又貴又丑,她們進(jìn)去做甚,真是買東西去的嗎?”
那哪里是買東西,那簡直是變著法兒的給房沁兒送錢去的。
蕭扶光聽完這話,眼角輕輕抽搐,“姐姐,你倒也不必這么直白的說咱家鋪?zhàn)印!?
又貴又丑,這話真是說得他無法反駁。
“官商家的夫人小姐,出手不說多闊綽,但奔著討好我們母親才來咱們鋪?zhàn)永镔I東西,那肯定也花銷不少。鋪?zhàn)永锩吭戮椭唤簧蟻矶鄡摄y子,阿弟,你覺得這合理嗎?”
蕭扶光神色凝重,搖了搖頭。
這當(dāng)然不合理。
銀子它總不能自己長腿跑了,所以是誰拿走了呢?
“姐姐,別家夫人小姐在示好,母親那邊知道這事嗎?若是人家長久的砸錢,想找父親幫忙卻找不上人。鋪?zhàn)永锸樟隋X,母親父親還渾然不知,這樣無形之中樹敵不少。”
蕭扶光壓低聲音,往蕭望舒那邊靠了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