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以為自己說錯(cuò)了話,趕忙再次道歉,說:“秦少,我不應(yīng)該讓我員工給你敬酒,這種事我來做?!?
但是男人坐下身,背脊往后一靠,修長(zhǎng)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面,說:“這個(gè)倒沒說錯(cuò)?!?
秦越瞇著雙眸,直勾勾盯著沈念,說:“讓她給我敬酒。”
沈念呼吸一滯。
經(jīng)理愣了愣。
沈念在所有視線中,緩緩起身,端起酒杯走向了秦易。
她剛想說話,男人猛地伸出手,眾目睽睽之下將她的腰直接扣住了。
這讓沈念捏著酒杯的手指一抖。
其他人連忙低下頭,當(dāng)做什么也沒看到。
沈念穿得很薄,男人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布料,傳入她的皮膚。
令她渾身泛起酥麻。
這是兩人見面后,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
沈念感覺到呼吸困難。
秦越掀了掀眼皮看她,眼神沉沉的,仿佛像是把她看穿一樣。
“抖什么?”男人低笑,“你不是挺能忍的嗎?”
沈念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頻繁給自己洗腦。
嗯,都是為了工作。
她扯了一個(gè)笑,說:“秦少,你喜歡就好。只要能跟秦氏合作,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秦越依舊是輕飄飄的一句話,能踩重她的痛點(diǎn):“沈念,嫁入豪門了,怎么過成這樣了?”
男人眼神直勾勾的,眼底的輕蔑毫不掩飾。
沈念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攥緊,讓她根本喘不上氣。
被前任看到過得這么慘,是個(gè)人都承受不了。
但幾秒過后,女人聲音輕輕的,說:“我只記得當(dāng)初你是怎么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