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她剛參與薛明月的求婚前十幾分鐘。
那時薛明月拒絕求婚,沈念走投無路,直接截胡。
這才跟秦越分手。
但是下一秒,身后傳來沙啞的聲音,像是炸彈一樣,在沈念耳邊炸開,讓她耳朵‘嗡’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沈念和我哥結婚在九月?”
沈念僵硬在原地,手上的包掉在地上,包里的瓶瓶罐罐掉在了她的腳邊。
隨即,一只修長的大掌撿起她狡辯的罐子,低頭在手上把玩,然后掀了掀眼皮,玩味地看著女人的側臉。
明明沈念沒有看秦越,可是臉卻燙得很。
薛明月不解秦越怎么會來這里,還會問她這種問題。
“是啊,就在今天。”
說完后,薛明月爸媽的聲音響起,薛明月只能轉身離開。
但是走得時候忍不住回了回頭,她總覺得那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此時這里只剩沈念和秦越。
沈念有點錯亂,一邊從秦易手里拿走東西,一邊往包里塞,轉身就要去醫(yī)院。
不過,修長的大掌按在她肩膀上。
沈念斜眼一看,發(fā)現(xiàn)男人手背的青筋凸起。
“沈念,”秦越低低一笑,眼底卻冷得不像話,“你真是把我當狗玩了?”
沈念不想讓秦越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沒人會愿意讓前任看見自己的狼狽不堪。
“嗯,”沈念將發(fā)抖的手指藏在背后,勾唇一笑,“挺好玩的?!?
“誰也想不到,”沈念語氣平淡,女人聲線明明很軟,但說出的話帶刺,“秦少,這么會服侍女人?!?
秦越雙眸瞇了瞇,恨不得將這種沒良心女人千刀萬剮。
隨即,男人眼底的情緒化成了玩味,說:“你也挺會玩的。”
“你在我身下叫我老公的時候,你老公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