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也趕忙說:“說司令是我們的神,那絕對是不夸張的,要是沒有司令,哪有我們這些人。我們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喝多了兩杯酒就開始胡說八道。天宇先生,還請千萬不要把這些話告訴我們司令啊?!?
程傅笑了笑,說:“跟你們逗著玩呢,我是那種會亂嚼舌根的人么?雖說阮青竹對我一直是相當(dāng)客氣的,但他對你們怎么樣,我也是看在眼里。太過分了,雖說他是你們的領(lǐng)袖,是帶領(lǐng)你們過上好日子的人,但你們的好日子,不也都是你們自己拼了命掙來的?但等到你們年老力衰,不得不離開阮青竹的時候,你們又該怎么活下去呢?阮青竹倒是已經(jīng)賺得盆滿缽滿,有了三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你們吶,也該為自己多考慮考慮了?!?
大阮小阮聽到這話,彼此面面相覷,根本不敢接話,他們完全不知道程傅是個什么意思,怎么會突然這樣說。就仿佛,他對阮青竹也有很多不滿?
對視了一眼,小阮小聲的問道:“司令對天宇先生很不錯啊,怎么好像天宇先生并不是一樣對司令啊?!?
程傅依舊笑著,夾了幾根空心菜放進(jìn)嘴里,咀嚼兩口之后才說:“在你們看來,我是座上賓,阮青竹對我敬重有加,我說往東他就絕不會往西對不對?”
大阮小阮一頭。
“可那是因為他還沒拿到我手里的配方?!背谈岛攘艘槐【疲^續(xù)道:“我其實明白的很,如果我把配方給了阮青竹,且不說他會不會直接干掉我,反正我是別想再有現(xiàn)在的待遇了。你們以為我是真的不記得那次成功的配方了么?我只是想找一個更穩(wěn)妥的辦法,既不用把配方交出來,又可以讓阮青竹獲得他想要獲得的利益。只有這樣,我才能活下去?!?
大阮小阮再度面面相覷,大阮道:“所以,天宇先生一直都有正確的配方?”
程傅點點頭,說:“來之前就有啊,否則哪敢跟阮青竹吹那樣的牛逼?我又不是沒聽說過他那個人到底有多殘暴,一不合就會殺人的。我一直拖延著,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夠順利的量產(chǎn),又不需要讓阮青竹知道我的配方,我跟他彼此才能相安無事?!?
“可是,即便做到這樣,天宇先生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我們司令是絕對不會放您離開的。所以,您也無非就是擁有療養(yǎng)待遇的囚犯而已……”小阮似乎是大著膽子說出的這番話,神情顯得異常的緊張。
程傅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我當(dāng)然知道啊,這也是我最頭疼的地方。不過這樣至少能活著啊,只有活著,才有機(jī)會離開。我要是把配方交出去,保不齊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小阮賊賊的一笑,說:“交肯定是不能交的,不知道天宇先生是不是信得過我們哥倆,我倒是有個辦法,能暫時穩(wěn)住司令,也就是按照天宇先生所說的,既能完成量產(chǎn),又不會把配方泄漏給他,您自然就暫時安全了?!?
“哦,你有辦法?”程傅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
小阮認(rèn)真的說:“我想,天宇先生之所以頭疼這個量產(chǎn)的事情,是光憑您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大批量生產(chǎn)吧,而想要提高產(chǎn)量,就必須有足夠的人手。您今天不妨告訴我們兄弟,您至少需要幾個人?”
程傅猶疑著,但他覺得,這兄弟倆應(yīng)該很容易控制,于是說:“其實有你倆就夠了,你們倆幫我一起調(diào)配,然后剩下的事情就是把調(diào)配好的東西混進(jìn)海洛因里,進(jìn)行蒸餾和提純,最終出來的東西就是我那天交給阮青竹的成品。那東西,現(xiàn)在在市場上絕對是供不應(yīng)求……”
大阮和小阮興奮的一對眼,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欲望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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