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程煜公司現(xiàn)在的估值也才一百億,操持的也不過是幾十個億的盤子,管路那邊風風火火的線上投資,投資回報率能有百分之二十就算是相當可觀了,這二十億的凈利潤,所占的比重到底有多少,公司上下誰能不服氣?
至于研究所那邊就更不用說了,拿出來的第一個專利導致的就是前錦的橫空出世,而研究所這些年逐漸可以變現(xiàn)的專利毫無疑問會越來越多,并且大概率會在某一個時間段呈現(xiàn)井噴的情況。到時候,程煜拿出那些專利,不賣,只用于投資置換股份,他的投資公司能因此獲得多少利潤,這是誰也無法估計的。
而就拿前錦這筆投資來說,程煜公司在其中所占的股份并不多,但幾乎沒什么投入,他當時拿到了一些外部融資的份額,除了便宜薛長運和高一鳴的,都是溢價出去的。這就使得程煜留給自己公司的那些股份,幾乎等于是白撿的,就這,那些投資者還對程煜感恩戴德呢。甚至就算是高一鳴,其實也是微微有些溢價的,否則程煜在投資者那邊也說不過去。
只有薛長運的部分,反倒還被他家公司那些股東詬病了一番,不過,隨著前錦成立之后,市場估值節(jié)節(jié)攀升,雖說程廣年為了確保寧可竹能出任集團董事長而預留的后手里,對于前錦的市場估值顯然是偏高的,但當前錦進行了第一輪的市場融資之后,前錦的估值已經(jīng)達到了程廣年預期的那個數(shù)額,甚至還更高了一些,達到了近八百億。當初成立前錦的時候,前錦的總投資是被預設為二百億的,這等于一年不到的時間,前錦的市值翻了四倍。薛長運公司的那些股東,也就徹底閉上了嘴。
薛家的公司當初為了跟程煜達成合作協(xié)議,拿出了那個地鐵項目,而程煜付出的則是六個點前錦的股份。當初的六個點,相當于十二億,而如今,早已是四十多億的份額了。甚至于,如果薛家身后的那些股東想出手這部分股份,市場上可能給出更多的溢價來。
就連那些一直跟薛長運不對付的股東都不得不閉上了嘴,程煜公司的那些員工,以及管路和遠在美國的股東沈知秋,又怎么會不明白程煜留給公司看似也就一個點左右的股份,但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價值多少了?出去套現(xiàn)的話,十個億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幾個項目結合起來,程煜幾乎為其公司的估值貢獻了超過一半的力量,這樣的程煜,去不去公司,又有什么關系?
不過現(xiàn)在就連孫建成都開始拿這個說事了,程煜覺得,等自己忙完這一段,搞定了下一個系統(tǒng)任務,也的確是該在公司經(jīng)常冒冒頭了,哪怕親手抓一兩個天使輪或者a輪的投資也是好的,再這樣下去,公司的人都該忘記了他們公司的最大股東其實是程煜程大少了。
“好像去的是有點少啊,以后該多去去了,總不能每次出現(xiàn)在公司都是當散財童子才能確保公司的員工都還記得我這個老板吧?!?
孫建成哈哈笑著,他經(jīng)過上次桂林的房車之旅,跟程煜之間雖然還是保持著尊稱,但實際上說話已經(jīng)隨便多了。
他說:“那我估計公司里的人還是情愿程少您別去,畢竟只要您一出現(xiàn),大家就有福利了?!?
程煜抓抓耳朵,愈發(fā)尷尬。
“您剛才說前錦股份都給您父親了,那您今天還去公司做什么?”
“今天是去接小雨,我倆打算出趟門?!?
“哦,好。”孫建成放緩了車速,既然是去接人,就沒必要開的那么急了,一開始孫建成還以為程煜去前錦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車子幾乎開進前錦所在的園區(qū)之后,程煜就接到了杜小雨的電話,杜小雨告訴他,自己這邊安排交待的差不多了,也把幾個部分的負責人喊到一起開完會了,現(xiàn)在隨時可以出發(fā),問程煜他們訂幾點的票比較合適。
程煜笑著說:“票已經(jīng)訂好了,你以為荊門是魔都還是帝都?。壳G門連機場都沒有,跟吳東之間也沒有直達的高鐵動車,想去還得先飛到襄陽,然后再去荊門?!?
“啊?這么麻煩???”杜小雨愣了愣,她很缺乏去這種中小型城市的經(jīng)驗,所以一切都是按照兩地之間有飛機直達或者高鐵直達的經(jīng)驗來的。
“機票是一點出頭,我已經(jīng)快到前錦了,你下樓咱們就出發(fā)去機場,完后咱倆過了安檢正好吃個飯,時間應該剛好登機?!?
“老公你簡直太棒了!”杜小雨歡呼一聲,然后電話里就傳來亂七八糟的雜音,估計是她準備起飛鬧出的動靜。
“別著急,慢一點,我就在你們樓門前等你?!背天蠈χ娫捖龡l斯理的提醒著,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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