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紓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知道這女同志喜歡她家男人,林宛紓并不想跟她有過多的糾葛。
劉松清不放心,又說道:“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說一下?!?
“好,麻煩你了?!绷滞鸺偪蜌獾牡懒藗€(gè)謝,就帶著娃回自己的位置了。
林宛紓都走了,于芳芳自然也不可能還留在這。
雖然劉松清也是大院里的,不過她跟他不熟。
沒管還在看風(fēng)景的兒子,她也回到卡座,一屁股坐在林宛紓的床上。
走道上只剩下兩大一小。
季秋蓉倔強(qiáng)的臉上帶著一絲委屈。
“劉大哥,你剛才怎么不理我?”
明明他們在軍區(qū)大院還算挺熟的,結(jié)果他卻對自己這么冷淡,還害她在林宛紓面前丟了這么大的臉。
劉松清目光淡淡的看了面前泫然欲泣的女同志一眼,頓了頓,才道:“季同志,我剛才在里頭聽到了你們的話,林同志是于老爺子的貴客,你應(yīng)該對她客氣一點(diǎn)?!?
接二連三的震驚,讓季秋蓉腦袋一片嗡嗡的。
“這怎么可能?”
她一個(gè)鄉(xiāng)下女人,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于老爺子另眼相待?
劉松清沒理會她的喃喃自語,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討到好的原因,一路上季秋蓉意外的很安靜,沒有再整什么幺蛾子。
而原本讓眾人擔(dān)憂不已的孫海道,卻出乎意料的很是適應(yīng)車上的生活。
不是吃就是喝,上藥有人幫忙,熬藥又是林宛紓借列車廚房煮的。
用孫海道的話來說,這幾天的日子相對前兩年來說,簡直跟天堂似的,他怎么可能不適應(yīng)?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宛紓的藥太過厲害了,一路上孫海道不僅沒用上張青鋒和急救藥,精神還越來越好了。
這恢復(fù)效果,讓張青鋒震驚得不行。
這就是神醫(yī)的實(shí)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