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上輩子她吃番薯吃到生理性厭惡了。
一想到吃番薯,就有種燒心的感覺。
雖然她不打算利用空間的物資胡吃海喝,可也沒必要讓自己過得苦巴巴的。
反正自家男人能供得起她這樣的吃穿,她自然不會委屈自己。
秦衍什么都吃,在野外執(zhí)行任務最極端的時候,逮著什么吃什么。
不過對于自家媳婦煮什么飯,做什么菜,他向來不會去置喙。
對他而,能吃上她給自己做的飯菜,就幸福得不行了,更何況她手藝還這么好。
錢不夠就去掙,讓他降低標準委屈媳婦,是不可能的。
一家三口吃完飯,秦衍就出去了。
他沒讓林宛紓準備什么,只帶了些錢和票。
林宛紓上輩子的婚姻形同虛設,有男人跟沒男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這也造就了她獨立的性子。
這輩子自打來到云省后,她就沒有跟秦衍分開過一天。
這會家里乍然少了一個人,她這才慢慢的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不過沒給她傷感的機會,第二天一大早,剛洗漱完,林宛紓就聽見外頭紀華蘭在喊。
“宛紓,你起床了沒?我們要去挖筍,你去不去?”
一聽到挖筍,林宛紓頓時就來了精神。
“去的去的,你們等等我!”
林宛紓畢竟不是沒見識的人,自然不會傻傻的問這季節(jié)哪里有竹筍。
事實上,云省有種叫龍竹的竹子,是一種熱帶亞熱帶植物,耐熱不耐寒。
每年6-10月竹筍就噌噌噌往外冒,竹筍個頭大不說,口感還脆嫩香甜。
光是想想,林宛紓都要流口水了。
小苗苗今天起得早,原本睡眼惺忪的她,一聽到要出去,瞬間滿血復活。
“窩~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