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陸羽照舊走進后衙公房,昨日處理公務(wù)到深夜,這時起床仍有些頭重腳乏,正打著哈欠推開大門,待要走向書桌,但卻發(fā)現(xiàn),這房間似乎有些不對勁。
雖然上面的整個房間是整整齊齊的,但書桌上的案牘卻有些不整齊,陸羽分明記得很清楚,自己昨日離開時,把那些案牘弄得整整齊齊的,怎么現(xiàn)在會變得不齊整了呢!
莫非是有人進來過,陸羽想著,當即查看了一下房間,卻發(fā)現(xiàn)并未有任何東西丟失,難道是自己多想了,昨天太過于勞累,以至于這些案牘并未擺放整齊。
不對,肯定不對!作為一個強迫癥患者,自己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就在這時,他偶然間撇過那裝著官印的盒子,心里突然一驚,連忙拿過盒子,打開一看,只見里面空空如也。
這一下子,陸羽臉色有些蒼白,官印丟了,這罪名可是與失土相媲美的,看來這人是想要至自己于死地呀!
這時,朱棣四人走了進來,看到陸羽那有些蒼白的臉色,連忙詢問道:“先生,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們昨晚可聽到什么動靜,或者察覺到什么異常的情況?”陸羽追問道。
四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幾個昨晚上早就睡了,并未聽到什么聲響。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朱棡當即詢問道,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尋常。
“我的官印丟了,平時官印就在這盒子里,如今卻沒了?!闭f著,陸羽將那盒子打開給幾人看,只見里面空空如也。
聞,朱棣幾人駭?shù)妹嫔话?,饒是他們一直在皇宮,沒怎么出過門,也都知曉那官印是緊要之物。
丟失官印,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怎么會這樣?是不是丟在哪里了?”
幾人急得亂跳,又來回在這房中搜羅一番,但顯然,什么都沒找到。
“不必找了,定是有人摸黑潛入縣衙,將官印盜去了。”陸羽將幾人喚住,道。
“竟有人敢偷盜官印……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二朱樉咬牙怒斥,跺腳罵咧起來。
“定那吳森!”朱棡稍一思慮,揣測道:“咱們只與那吳森有過節(jié),除了他還能是誰?”
“多半如此……”陸羽緩緩點頭,在發(fā)現(xiàn)官印丟失的第一時間,他就懷疑是吳森,畢竟雙方早有過節(jié),而且這縣衙有差役守備,除了內(nèi)部人士,旁人萬難闖入。
再說,就算真的有小偷,偷什么不好,非要去偷官印,那不是找死嗎?只有他吳森,有動機、有條件偷走官印。
“這狗東西,當真壞到骨子里了!”
朱棣怒意上頭,氣得面紅耳赤,他捏著拳頭便朝門外沖去道:“我去將那廝抓來,狠狠拷打一番,勢要叫他交出官??!”但未及他沖到門口,陸羽的振呼聲已然追至:“給我滾回來!”
“先生,這吳森如此對你,你怎么還替他說話?”朱棣有些不滿,但還是聽話的走了回來。
“老四,你有證據(jù)證明是吳森偷的官印嗎?”朱棡冷笑著詢問道。
“這……”朱棣一時之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