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叔周銘上前一步,看著他冷肅的眉眼:"四師弟,當年的事誰都不愿發(fā)生,但六師妹的婚事是師傅同意的。你想讓師傅走了這么多年也不得安息嗎?"
灰袍人渾身一震,像是被戳中了痛處,眼底翻涌著扭曲的恨意。他死死盯著沈知宴和沈知楠。
最終,他狠狠甩袖,轉(zhuǎn)身大步離去,空蕩的袖管在風中獵獵作響,像是一道未愈合的傷疤。
江云松望著他的背影,沉默片刻,才轉(zhuǎn)向沈知宴,聲音低沉:"明日,你們便離開吧。"
說完,他也轉(zhuǎn)身離去,背影在陽光中漸漸模糊。
屋內(nèi)一時寂靜。
楚明瀾走到周銘身旁,輕聲問道:"銘姨,那位是......?"
周銘嘆了口氣,目光復雜:"那是我四師弟,是五師弟的哥哥。十年前五師弟在北燕被害后,四師弟便一直沒有走出來。后來六師妹又和......"
她頓了頓,看了眼沈知宴和沈知楠,終究沒有說完,只是低聲道:"因為五師弟的死,四師弟對權(quán)貴恨之入骨,如今見到你們,難免會有些激動。"
她說著,從藥囊里取出一瓶丹藥,遞給楚明瀾:"這里是我煉制的解毒丸,雖不能解百毒,但大部分毒都是可解的,不能解的毒也可壓制,至少能給你們爭取時間。"
楚明瀾接過藥瓶,鄭重道:"謝謝銘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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