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仙丹妙藥?”于振宏驚訝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蔽涮锲抡\實地搖了搖頭,“辰少會的本事多了去了。不過,他既然讓你服用這顆丹藥,我想應(yīng)該是用于療傷的吧。于叔,你的傷勢-->>不輕,還是趕緊服下丹藥,早日恢復(fù)為好?!?
“這么貴重的丹藥,我服用了,恐怕不太好吧?”于振宏有些受寵若驚,不愿輕易接受。
“爸,我雖然與辰少相識不久,但我看得出來,他絕對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而且,他為人仁義,不拘小節(jié)。既然他將丹藥贈予你,你就收下吧。反正我們已經(jīng)欠了他很多人情,也不在乎多這一個。以后咱們慢慢償還便是。”于羽靈果敢地勸說道。
“那好吧。”于振宏略作猶豫,便接過丹藥服用了下去。
緊接著,丹藥的效果迅速顯現(xiàn)出來。于振宏只感覺全身變得溫熱起來,之前的那些傷勢也在迅速恢復(fù)著。這簡直如同神跡一般,讓他難以置信。
“太神奇了!這簡直就是仙丹??!”于振宏再次驚嘆道。
此時此刻,他終于意識到陳宇辰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不僅武道實力超群絕倫,而且手中還擁有如此厲害的療傷圣藥。按照于振宏的見識,這顆丹藥的價值起碼值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尤其是對于武道宗師來說,這顆丹藥的價值更是無法估量。因為于振宏自己就是一名武道宗師,雖然只是初段,但他可以代表大部分的武道宗師。他的傷勢之嚴重,若是自己正常療傷的話,起碼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而且,因為靈漱玉的手段帶有蠱毒的效果,或許于振宏這輩子都無法痊愈了。也就是說,靈漱玉將他打傷,相當于斷送了他以后的武道之路,和得了絕癥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只不過是能多活幾年而已。
這種情況,換了其他武道宗師,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陳宇辰卻僅憑一顆丹藥,就輕松地解決了他的問題,幫他驅(qū)除了體內(nèi)的蠱毒,恢復(fù)了內(nèi)傷。這幾乎相當于救了他一條命。
一千萬買一個武道宗師的命,一點也不貴!當初江中省那三個武道家族的宗師得罪了陳宇辰,為了買命,可是一人掏出了一百億的。于振宏在騰城經(jīng)營多年,地下拳壇也是暴利行業(yè),他的身價也起碼有幾十億。讓他傾盡所有去保住自己的性命,他都愿意。
看著于振宏父女倆震驚的樣子,蘇清宛突然有種優(yōu)越感。她剛開始服用辟谷丹的時候,也不比他們兩個好多少,簡直就像沒見過世面的人一樣,丟死人了?,F(xiàn)在于振宏和于羽靈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尤其是于振宏,作為武道宗師,他對武道界的接觸更多,了解也更深入。他更加清楚這顆丹藥的價值所在。這也讓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報答陳宇辰的這份恩情。
“走,咱們也下去看看。靈漱玉被打下樓去,辰少追了下去,不知道情況如何了?!庇谡窈甑膫麆菀泽@人的速度好轉(zhuǎn),已無需于羽靈的攙扶。一想到陳宇辰與靈漱玉已殺至樓下,他心中躁動難平,迫不及待地引領(lǐng)眾人乘電梯而下。
他們抵達黑拳會所外,此刻正值清晨,原本應(yīng)是上班族穿梭的街道卻異常靜謐,四周不見一輛車影,仿佛昨日段家之人到來時那般,早已被人精心清場。
會所前的空曠之地,一個深坑內(nèi),靈漱玉單膝跪地,手腕血跡斑斑,雙目赤紅,滿載憤怒與怨恨,死死地鎖定著陳宇辰。
“小子,無論你背景多深,今日你必死無疑!”
“轟隆——!”
靈漱玉猛然一跺腳,整片地面如遭重擊般劇烈震顫,他身形驟然拔高,凌空懸浮半空,寬大的衣袖如狂風般翻卷,霎時間,一股股漆黑如墨的風暴洶涌而起,轉(zhuǎn)瞬間便將陳宇辰緊緊包裹其中。
不遠處,于振宏、于羽靈、武田坡和蘇清宛四人亦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波及。靈漱玉對這四人恨意滔天,尤其是于振宏、于羽靈和武田坡,自然無需多;而蘇清宛與陳宇辰顯然同屬一派,此刻也未能幸免。
“萬蠱神蝗,現(xiàn)!”
靈漱玉雙眼赤紅,滿含仇恨地瞪視著武田坡等人,周身黑色氣息如潮水般蔓延,眨眼間便將武田坡四人全部籠罩。這些黑霧速度驚人,不過片刻,方圓數(shù)百平米的區(qū)域皆被其吞噬,黑拳會所前的停車場瞬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好恐怖的巫術(shù)!這就是巫靈部落的秘術(shù)嗎?”
段家內(nèi)部,段志鶴與段志林正緊盯著面前巨大的顯示屏,上面正實時播放著黑拳會所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
當然,辦公室內(nèi)發(fā)生的細節(jié)他們并未得知,但靈漱玉從樓上墜落、身受重傷的場景,卻讓他們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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