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郎,該喝藥了!”
“藥”
陳默頭昏腦脹眼皮異常沉重,喃喃許久后才有氣無力的發(fā)問。
“什什么藥?”
“自是妾精心熬制,將你從鬼門關(guān)拉回的良藥!”
鬼門關(guān)?
陳默皺了皺眉頭,隨后猛然想起。
他在策馬狂奔時(shí)突遭馬失前蹄,好巧不巧撞在了一塊石頭上!
難道這都沒死?
那可是匹汗血寶馬,時(shí)速至少在七到八十,本以為腦袋會(huì)直接爆掉
正暗自唏噓著,一勺液體流入口中。
“默郎好生用藥,妾保你安然無恙!”
“噗!”
酸苦澀臭在口腔炸開,陳默被惡心的直接噴了出去。
這是人喝的嗎?
毒藥吧!
醫(yī)院不打針輸液,灌什么藥啊?
還有這郎啊妾的,玩上s了?
陳默越想越氣正要發(fā)火,結(jié)果反被一把抱起將碗按到了嘴邊。
“莫要任性,喝!”
咕咚咕咚!
“咳咳咳!”
陳默險(xiǎn)些被活活嗆死,但在難以忍受的痛苦下終于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映入眼簾是一名濃妝艷抹的妙齡女子,她輕紗裹體酥胸半露,極盡妖嬈之姿。
由于懷抱緣故,鼻尖距離高聳白嫩的雙峰僅有咫尺之遙。
陳默咽了咽口水,還是迅速掙扎起身。
原因很簡單,刺鼻的劣質(zhì)香味讓人作嘔,艷麗五官下是毫不遮掩的狠毒與癲狂。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diǎn)
這t到底是哪?
陌生的人,陌生的穿著,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一切!
就在迷茫困惑之時(shí),腦中突然涌入潮水般的記憶。
大漢光和七年。
豫州汝南郡汝陽城。
妻子柳煙長期與大族公子通奸,忍無可忍的底層賤民暴起反抗卻被慘無人道的暴打
嘶!
穿越了!
陳默倒吸一口涼氣,瞬間恍悟。
那塊石頭終是撞碎了他的腦袋,卻讓他意外重生到了這個(gè)茍延殘喘的軀體之上。
等等,光和七年?
這不是漢末三國的開端?
不對(duì)!
妻子與人通奸?
險(xiǎn)些被活活打死?
喂藥?
這這t不是漢末版的武大與金蓮!
陳默整個(gè)人都傻了,那又酸又苦又臭又澀的肯定是毒藥!
媽呀,這什么狗屁穿越,開局就被人毒死?
這時(shí),柳煙又將藥碗遞了過來。
“藥還有些,默郎快喝”
“老子喝你!”
陳默揮手將藥碗甩到了地上,趁著柳煙錯(cuò)愕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
“淫婦,老子先宰了你!”
沒武松這樣的兄弟報(bào)仇只能全靠自己,殺不得奸夫至少得拉淫婦陪葬!
柳煙稍愣片刻也開始瘋狂掙扎,“我救你性命,你反倒害我!”
“你t拿毒藥救我?”
“毒?什么毒藥!”
陳默不由一愣,這才從記憶中想起藥的確喝了不少天,身體也正在好轉(zhuǎn)。
當(dāng)下松了松手腕,冷聲喝道,“你這淫婦還有如此好心?”
柳煙貪婪的喘息數(shù)次,才一臉幽怨道,“你我可是夫妻”
“少廢話!”
陳默厲聲喝斷,綠茶他可見多了!
“不想死就說實(shí)話!”
柳煙咬了咬下唇,只得低聲道,“是袁公子享受有你在門外”
啪!
陳默抬手就是一巴掌。
果不出所料,這毒婦就是想取悅她的奸夫罷了!
不過著實(shí)要吐槽一下窩囊懦弱的前身。
忍得了妻子從不讓碰,忍得了妻子公然偷情,還能忍得了通奸時(shí)被強(qiáng)迫留在門外聽著。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
當(dāng)然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了,屈辱無限壓抑后最終定會(huì)迎來爆發(fā)。
可惜底層賤民在權(quán)貴眼中尚不如螻蟻,一頓慘無人道的毒打就是反抗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