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來還是半年前了,得知溫知棠有意要離婚,她別提有多開心了。
他走進了酒吧,前臺的調(diào)酒師看到熟悉的面孔,立馬露出了一抹戲謔地笑容,一邊擦拭杯子的,一邊開口調(diào)侃。
“呦,這不是我們的大情圣祁晏深祁總嗎?怎么今天有空來我們酒吧喝酒了,不用去陪你的白月光啊?”
“少來,你一個酒吧老板都擦酒杯了,還不好好想想怎么開下去,還有時間調(diào)侃我?!?
祁晏深白了調(diào)酒師一眼,調(diào)酒師也不惱,只是低頭笑了笑。
“我只是閑著沒事蛋疼,所以才出來干活,還是老樣子?”
祁晏深點頭,這個調(diào)酒師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林家老二林奕含,他從小就是個紈绔子弟,整天不務(wù)正業(yè),游手好閑,他頭頂上有個大他三歲的哥哥,他和他正好相反。
林家老大和祁晏深一樣,是個工作狂,還是個不近女色的工作狂,三十好幾了,連個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但是在工作手段上卻雷厲風(fēng)行。
照林奕含的說法,有他哥在一天,就沒他什么事,他也懶得管,他志不在此。
“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沒什么。”
祁晏深盯著林奕含遞過來的酒,漆黑深邃的眼眸透過酒映入他的眼簾。
他如今非常懊惱,要是當(dāng)初沒有向她表明心意,是不是他們還能是很好的朋友。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只和她做好朋友。
祁晏深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就連林奕含都覺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