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小溪的萬米天際之上。
秦浩宇著急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場景,不解地問著體內(nèi)的那道靈魂。
“先祖……為何我們不去幫她們,您不是說要與徐凌晴交好嗎?”
他體內(nèi)的那一道靈魂頓了一下,不假思索的說道,“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
“可是……你看青光獸已經(jīng)……就連徐凌晴都被打成重傷,若是有人能救她們早就該出現(xiàn)了吧……”
“我說了別著急,千萬不能打破天道留下的規(guī)則!”
“畢竟我們秦家預(yù)知未來的能力那可是繼承于麒麟一族的血脈!”
……
…………
“白骨露于野,千魂落于階!”
陳安平從血叩之門的血臺階上徐徐睜開眼瞳,那一副滿是白骨的場景宛若歷歷在目,又好似看見了白骨上千萬魂魄纏繞在臺階之上。
血叩之門內(nèi)部。
陳安平不知道方才那一閉眼究竟沉寂了多久,只感覺到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有些封鎖,酸痛的感覺密布在骨節(jié)上。
他用力地伸了一個懶腰,看著眼前荒蕪的空間變得血朦朦的一片,他的心情愈發(fā)的沉重起來。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有什么大事即將發(fā)生壓得她胸口悶悶的。
陳安平用力地吐出了一口長氣,指尖連忙搭在脖頸上的永恒之戀上。
可是本該溫暖的永恒之戀變得無比的寒冷刺骨,甚至連陳安平的手指都凝結(jié)出了寸寸冰霜。
“凌晴寶寶!”
陳安平神經(jīng)一哆嗦,這血叩之門的溫度完全不足以凝結(jié)出冰霜,她究竟出什么事了!
急促的精神波動在這寧靜的環(huán)境之中格外的清晰,甚至在細微的空氣中泛起了一陣陣幾乎察覺不到的漣漪。
幾個呼吸后,那片漣漪蕩漾了幾圈現(xiàn)成了一道血色的靈氣,那血色的靈氣圍繞陳安平繞了幾圈后便消失不見。
“這是什么東西!”
陳安平的驚呼聲驚險了對岸的血天主。
血天主意猶未盡地睜開眼睛,揉了一下指尖上的戒指,從戒指之中游出了一條血色靈氣。
他把玩著手中的那一縷血色靈氣,那血色靈氣在他的掌心中格外的靈活。
“世道大千,可否感覺到那一縷血氣正是源源不斷沖刷著你的每一寸肌膚!”
陳安平詫異問道,“血天主,我究竟在這里修煉了多久?”
“十年!”
陳安平失聲大喊,“十年了!這怎么可能!”
血天主眼瞳逐漸的清晰明亮,果然比陳安平初次見到他的時候多了幾分滄桑。
“你感受一下你的身體便知道了!”
陳安平站起了身子,一股乏力的感覺不禁涌上心頭,那是來自于了肉身的無力感。
尋常的修道者比起正常人身體強度遠遠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縱使是三十歲也不會感覺到半點衰老的跡象。
陳安平不解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旋即,從誅仙劍倒映出的銀光映出自己的模樣,那張臉頰上赫然是一道道醒目的皺紋,一根根白色染滿了他的發(fā)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