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她與蘿莉師妹談?wù)撨@些情情愛愛的時(shí)候,始終不解其中美好。
在師妹心里,唯有美食與八卦值得熱衷。
“你……”
見他的身子緩緩?fù)碎_,她心中莫名一氣,竟泛起一絲失落。
下一刻,她鬼使神差地拉住周凌楓的手,主動(dòng)貼了上去。
白衣紅唇,緊緊相印。
味道甘甜如泉,沁人心脾。
這一吻,徹底融化了她心中最后一道冰墻。
在她那顆冰冷的劍心上,刻下了今生不悔的情意。
“我輸了,應(yīng)該罰我親你才對……”
寧輕雪嫣然一笑,紅暈嬌人。
火光躍動(dòng),映照著一雙相依的身影。
偎依在周凌楓懷中,寧輕雪緊張地屏住呼吸,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
周凌楓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游走,愛意如電流蔓延。
直到撫上山巒起伏處,她驚得睜眼,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目光。
“沒想到周圣賢也是俗人,也愛耍賴。你明明說只親一下,現(xiàn)在竟然還摸了起來……”
她又羞又急,輕輕推開。
“哈哈,這一吻,堪比人生四大喜事!”
說罷,周凌楓瀟灑地坐回原處,仿佛什么都不曾發(fā)生。
“人生四大喜事是什么?”
寧輕雪問道,她覺得只要周圣賢說的,一切都是至理名。
“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shí)。這便是所說的人生四大喜事?!?
他目光落在寧輕雪泛紅的臉上說道。
“久旱逢甘,是絕處逢生的希望;他鄉(xiāng)故知,是孤獨(dú)的慰藉;金榜題名,是寒窗苦讀的回報(bào)……”
“這洞房花燭……”
寧輕雪自自語著,說到這里的時(shí)候,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洞房花燭……自然就是與有婚約的心愛之人在荒郊野外,締結(jié)連理,靈肉相融,共度一生的開始?!?
“這可是世間最幸福的一件事?!?
周凌楓故意撩了起來,還故意加上了婚約。
聽到洞房花燭,靈肉相融這些詞眼,寧輕雪的心跳又開始加速,臉燙得更加厲害。
方才那纏綿的吻,那觸電般的撫摸不就是這洞房花燭的階梯嗎?
她又不是傻,怎會(huì)聽不出周凌楓話中的深意?
什么荒郊野外,什么共度一生,這男人就是有想法了!
看來就算是周圣賢也難逃脫人性本源,只是書中也說了,圣賢也是人,一樣需要男歡女愛。
可這里還真是荒郊野嶺的,就算愛意難抑,也只有蘿莉那丫頭才敢那么瘋狂。
“誰……誰要與你洞房花燭了……”
她不由得羞地低下頭,聲音小得聽不見。
那嬌嗔的樣子比任何劍招都更能觸動(dòng)周凌楓的心弦。
“輕雪,你可知對我而,方才那一吻,遠(yuǎn)勝那四喜?!?
周凌楓意味深長的說道,就猶如一個(gè)情場老司機(jī)一樣。
誰都知道,女人最喜歡聽甜蜜語,很容易就會(huì)淪陷進(jìn)去。
“為何?”
她下意識抬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