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者算的都是正確的。
洛寬景垂下眼眸,神情很復雜,當時他是半信半疑的,雖然他只在無憂島待了兩個月時間,但也清楚,無憂島的人很厲害,尤其是那位老者。
在他心中他已經把老者當讓是他的師父,對他的話自然是相信的。
令他半信半疑的一點是當時他和裴漱玉已經成婚,那個時侯,他以為裴漱玉算計了他,確實是討厭她。
但他也不是個畜牲,裴漱玉已經為他生下兩個孩子了,是正兒八經的秦王妃,他怎么會殺了她,會讓她慘死?
還有洛昭和洛煙這兄妹二人,他雖然不待見他們,但到底是他的孩子,是秦王府的世子和郡主,他怎么可能會讓人欺負他們?
他問師父,師父卻說天機不可泄露,怎么也不肯開口。
后來因為要治腿,他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他是從去年在房頂偷聽到洛昭和洛煙兄妹二人是重生回來的時侯,才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隨后,他就寫信派人送到無憂島,但至今也沒有回音。
洛煙撓了撓下巴,忽然想去見一見父王口中那位老者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來她是帶著記憶胎穿而來的,能不能看出來洛昭是重生的。
“父王,你剛剛說無憂國師擅長卜卦,那無憂島的人肯定也是擅長的,我覺得那位老者應該不是胡說八道?!彼竦拈_口提醒。
洛寬景輕輕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當然知道師父不是胡說八道的,甚至他知道洛昭和洛煙已經經歷過一回了,只不過他沒有他們上輩子的記憶。
“本王會再寫一封信到無憂島,若無憂島還是沒有回信,等解決了鎮(zhèn)北王,你和洛昭就跟本王去一趟無憂島吧?!?
洛煙點點腦袋,“好的,父王?!?
她正有此意。
她跳下軟榻,把手中的史書放好,拍了拍手看向洛寬景。
“父王,我先走了,你慢慢忙。”
“嗯?!甭鍖捑暗瓚艘宦暋?
出了云深院,洛煙正要回自已的院子,不料,她剛走到半路,就被不知道在寒風里等了多久的洛昭給逮住了。
洛煙看著洛昭鼻子和臉都凍紅了,嘴角一抽,“哥,如果下雨了,你知道打傘回家嗎?”
洛昭皺眉,“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怎么在書房待那么長時間,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你等我不會去我院子里等我嗎,為什么這么冷的天氣,你非要在外面等我?”洛煙發(fā)出靈魂般的疑問。
洛昭白了她一眼,“我雖然是你親哥,但也是男子,你不在我怎么能私自去你的院子里?這不合規(guī)矩?!?
洛煙默了默,“平常也沒見你這么守規(guī)矩?!?
“而且,你也可以回你的院子里等我,等我出云深院了,讓丫鬟去稟報你一聲不就行了?”
“我怎么知道你在云深院待了這么長時間?!?
洛昭哼了一聲,吸了吸快要被凍出來的鼻涕,“我是秦王府世子,要以身作則,不能再像從前那般無所顧忌了,有些規(guī)矩是要守著了。”
洛煙懂了,洛昭這是被她和父王的話給刺激到了,她不由得低笑一聲。
“哥,我不在的時侯,我允許你去我的院子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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