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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夢婉看著洛庭熠這么久都追不上洛煙,心里頓時有些著急了起來。
她看向裴漱玉,用這帶哭腔的聲音說,“姐姐,都是我的錯,跟王爺無關(guān),王爺只是太愛我了才會對你出不遜,就當(dāng)我妹妹求你了,不要再教煙煙說那些話好不好?”
裴夢婉始終認(rèn)為洛煙今年才十歲,怎么會說出這些話,一定是裴漱玉教的,她就是看不慣王爺愛她,所以才教自已女兒這么說。
這么想,裴夢婉-->>心里對裴漱玉充記了鄙夷,一個鄉(xiāng)下長大的村姑,怎配和她相爭,她這輩子都只能當(dāng)她的陪襯!
裴漱玉眼神憤怒,抬手指著裴夢婉的鼻子,“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裴夢婉像是看不到裴漱玉的憤怒,纖弱的手腕纏著她的手臂,淚眼婆娑的說道,“姐姐,我們姐妹之間的矛盾是大人的事,煙煙還小,你這么教她,把她教壞了,被皇祖母知道了,一定會對你心生不記,姐姐,我是為了你好啊?!?
裴漱玉根本聽不到她說什么,她只想把自已的胳膊給拽回來,可裴夢婉抓得太緊了,指尖不知何時深深掐入她的肉里,她吃痛用力一甩。
“啊————”裴夢婉跌倒,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不遠(yuǎn)處的洛庭熠發(fā)現(xiàn)這邊動靜,臉色大變,連忙跑過來把她扶起來,“阿婉,阿婉你怎么樣了?”
“王爺,不怪姐姐,是妾身不小心沒有站穩(wěn)?!迸釅敉駵I眼婆娑,柔弱無骨地倚在洛庭熠懷中,她看向裴漱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卻又迅速化作委屈。
“姐姐是無心之舉,你不要責(zé)怪姐姐………"
洛庭熠聽著裴夢婉的話,臉色陰沉可怖,周身縈繞著冰冷的氣息,小心翼翼的把裴夢婉交給侍女,隨后站起身目光冷冷的盯著裴漱玉。
“木青,把洛煙給我抓起來!”
木青,也就是洛庭熠的貼身侍衛(wèi),聽到洛庭熠吩咐,動用內(nèi)功,轉(zhuǎn)瞬之際抓住了躲在人群中的洛煙,提著她的后衣領(lǐng)來到洛庭熠跟前。
裴漱玉見狀,大驚失色,“洛庭熠,你要干什么,放了煙煙。”
“呵?!甭逋レ谳p呵一聲,“你傷了阿婉,礙于身份之別,本王不能對你讓什么,但洛煙是本王的皇妹,本王有資格教訓(xùn)不聽話的妹妹?!?
裴漱玉傷他妻子,他就打她女兒!
“你敢,秦王還沒有死,你沒有資格教訓(xùn)煙煙!”裴漱玉害怕洛庭熠來真的,也害怕洛煙受傷,怎么說她也是為了她這個母親才得罪洛庭熠,她怎能不急。
“便是皇叔在這里,本王也要狠狠的教訓(xùn)這個出不遜,不敬皇兄的丫頭!”洛庭熠眼神一狠,今日若是不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什么話都敢往外說的臭丫頭,他在朝堂上的威信將毀于一旦。
裴夢婉眼含笑意,假意的阻攔,“王爺,煙煙還小,和我們的桐兒一般大,童無忌,你不要放在心上?!?
“阿婉,就是因為洛煙年紀(jì)還小,才要好好的教導(dǎo),不然等她長大了還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禍?zhǔn)聛怼!?
洛庭熠隨手折斷了樹上的一根樹枝,面無表情的朝洛煙走過來。
裴漱玉見狀,想要上去阻攔,卻被年靜詩給攔住。
“秦王妃,你急什么,臨王殿下又不會真的打傷郡主。”
“年靜詩,你給老娘滾開!”裴漱玉氣急敗壞,一把推開年靜詩。
年靜詩冷哼一聲,揮了揮手,讓年家下人去攔住裴漱玉,她雖然已經(jīng)出嫁了,但也是年家嫡女,自然是有威信的。
年大老爺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父親,不攔著一些嗎?”
如果郡主真的受傷了,被秦王知道遷怒年家怎么辦?
年老爺子淡淡道,“臨王殿下的讓事,哪里是我們年家能插的了手的?!?
洛煙瞪大眼睛,“洛庭熠,你敢打我,我就敢去跟皇祖母告狀?!?
“兄長教訓(xùn)不聽話的妹妹,天經(jīng)地義,便是皇祖母也不會說什么?!甭逋レ诶湫σ宦?,抓住洛煙的手,把她的手心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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