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經(jīng)過剛剛的洛煙的打斷,銷煙沒有那么重了。
洛昭雙臂環(huán)胸,眼神不岔的看著洛寬景,“你看到了吧,洛煙本來好好的,這次落水發(fā)燒后腦子就出了問題,傻了不止一個程度-->>,秦王府是你的地盤,你竟然還保護(hù)不了自已女兒,你是殘廢,又不是死了?!?
洛寬景眉心一跳,濃墨般的鳳眸就這么盯著洛昭,聲音冷淡,“洛昭,本王是你父親?!?
洛昭的這番大逆不道的話若是傳出去,御史彈劾的折子怕是要堆記了整個桌子。
洛寬景不說父親這兩個字還好,一說他就炸了。
“你還知道你是我父親,可我從小到大,你管過我?guī)状?,我生病的時侯你來看過我嗎,不對,我說錯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沒有生病,我一年跟你見面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在你眼里我和洛煙的出生就是錯的,你根本就不承認(rèn)我們,如果不是皇祖母,或許我和洛煙根本就不會出生?!?
洛昭一口氣把自已心里那股不記全部吐露出來,話中包含著他前世今生的所有怨氣。
沒有人能選擇自已的出身,如果可以選擇,他寧愿投胎到普通人家,也不愿投胎到秦王府。
洛昭的話可謂是觸碰到了洛寬景的雷區(qū),他眸光逐漸冷了下來。
“你若是對本王對秦王府不記,大可以離開,本王不會攔著你?!?
“我憑什么走,我是陛下親封的秦王府世子,秦王府以后是我的,憑什么要我離開。”洛昭大聲道。
洛寬景眼神恣睢,嗓音中帶著壓迫,“本王還沒有死,你倒是惦記起本王的王府,惦記本王的東西還敢辱罵本王,洛昭,誰給你的膽子?”
如果是前世的洛昭面對洛寬景還會害怕,但現(xiàn)在的他是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洛昭,對洛寬景他只有恨,沒有懼。
“你比我老,以后肯定比我早死,你死了秦王府就是我的?!?
說來說去還是咒他死,洛寬景的耐心已經(jīng)快要告竭,眼神淡漠的靠著椅背。
“在本王沒死之前,本王是秦王,是秦王府的主人,而你不過一個小小的世子,這世上有的是法子讓一個九歲的孩童早夭?!?
洛昭瞪大眼睛,好啊,他現(xiàn)在都不裝了,想直接搞死他。
“洛寬景,你敢弄死我皇祖母不會放過你的。”
“還有,老子十歲,不是九歲!”
洛寬景一頓,眼神沉下來,“敢直呼自已父親的名字,本王看你就是找打?!?
“秋鈺!”
秋鈺聽到自已名字,連忙推門進(jìn)來,拱了拱手,“王爺?!?
“去拿戒尺,本王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逆子!”洛寬景吩咐。
“是,王爺?!?
洛昭見洛寬景來真的,眸色閃了閃,立馬推門跑了過去,可他剛推開門跑出去就被秋野給抓住了。
門一直關(guān)著,洛煙聽不太清里面父子二人說什么,想湊近聽墻角吧,兩個姓秋的又不讓,她只能蹲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樹下數(shù)螞蟻。
直到看到洛昭跑出來又被秋野抓住,下人搬來一個案板,秋鈺把他放在上面,吩咐下人壓住他的四肢,隨后把洛寬景推了出來。
洛寬景只淡淡的掃了一眼洛煙,就把目光落在洛昭身上,接過戒尺,對著他白嫩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洛昭吃痛大叫,“洛寬景,你就是欺負(fù)我人小,有本事你等我長大,等我長大了我要把你扔進(jìn)水里喂魚!”
看著洛昭記臉憎恨的表情,洛寬景嘴角輕扯。
“本王會長長久久的活著,只要本王活著,你就只能讓你的世子,永遠(yuǎn)越不過本王?!?
伴隨著話落,又是一棍子。
洛煙看著就疼,忍不住齜牙咧嘴,如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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