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之后,王姨穿著黑絲睡裙,躺在床上和我又聊了會天,便安靜地睡著了。
看得出來,上了一晚夜班的她,精神很疲憊,臉色都憔悴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側(cè)頭看著熟睡的王姨,很是心疼。
但我又很無奈。
明明我都有了一百萬,足夠養(yǎng)王姨,可我卻又不能說出來。
看來只有等東菊花園的項目完工了,我拿到了工程款,才能讓王姨從ktv辭職,不再需要陪著笑臉,低三下四地討好客人。
“王姨!”
我輕輕喊了一聲,試探王雪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沒聽到王雪的回應(yīng)后,我鼓起勇氣,像上次一樣,在她性感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我也不敢用力親,怕弄醒她,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便立馬抬起頭,小心臟怦怦直跳。
確定王雪沒有被我弄醒后,我才大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高興地咧嘴大笑。
我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親上王姨一口,那我也心滿意足。
一陣興奮過后,我也開始有些倦意。
熬了一夜沒睡,閉上眼后,很快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時,都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
我看了眼枕邊,王姨不在。
擦了擦稀松的雙眼后,我走下床,在衛(wèi)生間、廚房看了一眼,都沒看到王姨。
于是我來到許晴的房門口,敲了好幾聲門,也沒人回應(yīng)。
我想王姨和許晴大概是出去了。
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打了王雪的電話。
很快接通。
“喂,洪宇,你睡醒了?”
“嗯,剛睡醒,沒看到你人,所以打電話問問?!?
“我和許晴逛超市來了,本來想叫你的,但見你睡得太死,也就沒打擾。對了,你吃不吃豬腳?今天超市搞活動,豬腳挺便宜的,五塊錢一只,你吃的話,我給你買兩只?!?
“謝王姨,我挺愛吃的,尤其是王姨做的,我更愛吃?!?
“就你嘴巴甜,行了,我買兩只,回去給你紅燒?!?
掛了電話后,我猛然想起了藏在床底下的三十萬現(xiàn)金和六十萬支票。
這么大筆的錢,肯定不能放在出租屋里。
這要是被偷了,哭都沒地方哭。
我快速鉆到床底下,把行李袋拖了出來,打開,里面有一個黑色塑料袋。
三十萬的現(xiàn)金和支票,都在黑色塑料袋里。
我把黑色塑料袋取了出來,檢查了一番。
三十萬現(xiàn)金和支票都在。
我把行李袋推回到床底下,然后提著黑色塑料袋,離開了出租屋。
來到三林塘村口,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最近的郵政銀行。
我到銀行時,銀行還挺忙,窗口有三四個人在排隊辦業(yè)務(wù)。
等了十幾分鐘,總算是排到了我。
我坐下后,窗口的職員小姐,朝我微微一笑,明顯認(rèn)出了我。
這其實也不奇怪。
因為我第一次來這里辦業(yè)務(wù)時,就存了十九萬塊錢,而且我還這么年輕。
后面陸續(xù)又存了幾次錢,最高峰時,賬戶里可是有三十萬。
雖說后面取了一萬五,給工人發(fā)生活費,但也還剩下二十八萬五。
別小看98年的二十幾萬,這些錢,都夠在海城這種一線大城市全款買一套一百平的房子。
那年代,別說二十幾萬了,就是存款達到十萬的家庭,那也是萬分之一。
畢竟那年代,打工者的平均工資,也就是七八百。
這還是在一線大城市。
要是在小縣城,一個月兩三百的工資,那也比比皆是。
除去開銷,一年下來,能存上一兩千塊錢,都算是不錯了。
“先生,你好,你要辦什么業(yè)務(wù)?”
“存錢!”
說罷,我從黑色塑料袋中,把三十萬現(xiàn)金和六十萬支票拿了出來,然后通過窗口,遞了過去。
當(dāng)看到三十萬現(xiàn)金和六十萬支票的一剎那。
職員小姐驚得瞪大了雙眼,捂著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