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雅知道,陳澈摸她是為了試探黃先生和其他人的反應(yīng)。
而陳澈抬眸看向拒絕的美人,也明白對方是在保護(hù)他,倒是沒在摟抱。
宋文雅是一個尤物。
碾壓這里所有女人,包括馮寶柔。
黃先生應(yīng)該真是一個大人物,什么女人沒見過呢,對不對。
但黃先生也沒說要娶宋文雅啊。
一親芳澤而已。
但就算只是想要換口味的一親芳澤,一旦看上,那也去自己的。
豈能容他人染指。
其實(shí)不管黃先生是不是笑面虎,無非是一個女人而已,沒什么極不極品。
就像有錢人喝酒,喝的還是酒精,又不是真的瓊漿玉露。
酒也好,女人也罷。
這些都是基本的口腹之欲。
說重要也很重要,說不重要也一點(diǎn)都不重要,想要黃先生放過宋文雅,其實(shí)非常簡單,拿出足夠的籌碼即可。
不需要打打殺殺。
為了女人喊打喊殺,古人就算了,在如今真是十分愚蠢的行為。
但如果沒有足夠的籌碼,就算女人不重要,可又憑什么讓給別人呢。
馬云說他對錢不感興趣。
也沒有見他裸捐啊。
人性就是這樣,有些東西就算是放在倉庫里吃灰、腐爛,也不會送人。
這東西對我的確不重要,但我憑什么給你呢,你算什么東西。
場間,黃先生開始詢問陳澈,在宋文雅看來就是一種警告。
然而宋文雅還是女人,內(nèi)心戲比較多一些,陳澈看向黃先生隨意道:
“我?什么都做一點(diǎn)?!?
黃先生聞追問道:
“具體呢?”
“先玩牌吧,成為朋友我能知無不盡無不盡,但商業(yè)秘密還望理解?!?
陳澈沒回答這個問題,只示意宋文雅繼續(xù)發(fā)牌,看起來很自然。
其實(shí)也就是他說話比較客氣,不然就他這個態(tài)度,林豪奕都受不了一點(diǎn)。
而得到他這個回答,黃先生淡淡笑了一聲,倒是挺耐心的沒多發(fā)作。
很快,牌面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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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澈:a(明牌)*(暗牌)。
林豪奕:k、2。
黃先生:6、6。
張恒福: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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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林豪奕說話,他像往常一樣直接扔了1萬籌碼,點(diǎn)了點(diǎn)桌面道:
“陳兄弟很年輕啊,有30嗎?”
宋文雅翻開一張牌:
是“q”。
10+2+10=22。
林豪奕直接爆掉!
金發(fā)碧眼的旗袍女郎直接把林豪奕前面1.1萬的籌碼放到陳澈面前。
這一下子開門紅,陳澈倒是挺開心的溢于表,淺淺笑著道:
“這是說我年輕嗎?我對外一直說自己26歲,不知有雷兄弟年輕嗎?”
林豪奕也不想輸,但奈何這是手氣問題,他輕摔著籌碼抬眸道:
“這么說,陳兄弟還不到25咯?!?
陳澈笑了笑沒說話,目光看向宋文雅的玉手,林豪奕隨即看向黃先生。
黃先生兩個六。
相同點(diǎn)數(shù)可以分牌。
也就是變成兩手牌。
兩手牌就是字面意思,黃先生分牌后就相當(dāng)于有兩個黃先生在玩。
這個游戲分為“莊家”和“閑家”,只有1個莊家,卻可以有n個閑家,而這些閑家都是獨(dú)立的,并不能合作。
例如陳澈和黃先生的點(diǎn)數(shù)一樣,屬于是平局、不輸不贏,但這并不影響他贏林豪奕或者是張恒福的錢。
21點(diǎn)并不是像斗地主一樣,有一個農(nóng)民打完牌就代表農(nóng)民陣營勝。
而分牌是這個游戲的規(guī)則之一,觸發(fā)條件就是頭兩張牌一樣。
分牌,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是能操作兩副牌,一副牌輸了另一副牌贏回來就是不輸不贏,而兩幅牌如果都贏了,那就是贏雙倍的籌碼。
反之壞處就是如果都輸了,輸?shù)腻X也翻倍,這是一個概率游戲。
場間,其實(shí)黃先生雖然可以分牌,但分牌的勝算不是很大,
因?yàn)殛惓菏稚系呐剖莂,有40%的概率獲勝,但他手上的6并不是什么太好的牌,一旦陳澈blackjack滿盤皆輸。
然而,黃先生在看著場間眾人幾秒后還是伸出兩根手指進(jìn)行了分牌。
他這個舉動。
無疑是主動攻擊陳澈了。
宋文雅見狀翻開新牌,然后在黃先生放下籌碼后,馮寶柔把牌推過去。
“哇,好牌啊三爺。”
林豪奕見到牌,不禁嘖了聲。
張恒福也道:
“雖然不是黑杰克(blackjack),但已經(jīng)掰了回來,兩個21點(diǎn)呀!”
宋文雅看著那兩張5,心里暗罵自己手氣真臭,把對方醫(yī)活了。
場間,張恒??淙说脑捳f完后哈哈爽朗的笑著,只是下一秒瞥見陳澈的指尖碰到暗牌,他的笑容不由戛然而止。
陳澈要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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