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根本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沉-吟道:“快來,幫幫我,我好難受?!彼贿吚氖郑贿吽洪_自己的襯衫。
“這位先生,我?guī)筒涣四悖憧旆帕宋??!卑惭牌戳嗣膾暝?,可是男女有別,她一個柔弱女子的力氣太微薄了。
凌昊用力一拉,安雅便整個人都被她拉到懷里。旋即一個翻身,凌昊將她埋在自己的身下。不等安雅驚呼出來,嘴巴就被他那微涼的唇緊緊的堵住。
那柔軟又溫?zé)岬纳嘀彬?qū)而入,用力的翹開了她緊閉的牙齒,在她香甜的嘴中來回的探秘。
這兇猛的力量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安雅意識到,這男子可能被人下了藥。
“嗯”安雅雙手用力的推搡又捶打著他,試圖阻擋著他更進(jìn)一步的靠近。但是在凌昊的眼里,這一次次的捶打更像是對他挑-逗一般,讓他欲-罷不能。
凌昊在霸道的掠奪后才氣喘吁吁的離開了那被他啃噬到微紅的唇瓣。
“你放開我,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喊人了!”安雅大喊道。
可是正在興頭上的凌昊根本聽不見去,“別亂動,我想要”帶著濃烈的欲——望,他溫?zé)岬拇胶×怂亩?,低沉的?息聲另她全身酥麻。
“不要不要”安雅幾乎絕望的留下了眼淚。
凌昊幾乎想要將她將她吞噬到自己的身體里,低沉又急促的喘-息聲吐都她的脖頸。
他那如同鷹一般的眼眸迸射出的光滿盡顯出他的狂野和兇悍。他終于再也控制不住這欲-火焚身般的灼燒——
“好痛”安雅大喊著叫出聲來,一種撕裂的疼蔓延至安雅的全身。
頓時安雅感覺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和每一寸肌膚都炸裂開。疼痛與哀傷讓她臉上滑滿了淚。
絕望徹底的絕望
他瘋狂釋放著自己的欲——望。她絕望的哭著,滿心悲傷。
他終于停下來了,可能是因為他累了,不知道這個過程有多久,但是對于安雅來說好像一個世紀(jì)那樣漫長。
凌昊不知什么時候昏睡了過去,安雅眼神呆滯的望著那白晃晃的天花板,臉上的淚似乎也已經(jīng)變干。鉆心的疼痛讓她拉回了自己的意識,整理好衣服,逃出了房間。
“??!你沒長眼???!”
安雅在倉皇離開時不小心撞到的什么人,惹到對方一頓怒罵,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理會,繼續(xù)低著頭往前跑。
離開后,她沒有再回到酒店,而是打了個電話像部門經(jīng)理辭了職。她不想再呆在這個令她傷心欲絕的城市,她要離開這里,忘記這里所有的一切。
她拿著母親留給她的所有積蓄,遠(yuǎn)赴意大利。
——
天意弄人,幾個月后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了身孕,她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她不敢想象那一次意外居然讓她做了準(zhǔn)媽媽,更難以置信的是她除了記得那個男人的容顏以外其他的一無所知。姓甚名誰,是什么人,又來自哪里,這一切都是個不解謎。
時隔那么久那個男人是否還記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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