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先生,我和黎超”
張鶴光還要再勸,但是看到春先生皺緊的眉頭之后,識趣地選擇了閉嘴。
“直白一點吧,如果黎超吐口,能牽扯了出來多少人!”
“這些人都有誰!”
春先生的問題極為敏感,不由得讓張鶴光皺緊了眉頭。
“也沒多少,他肯定不會吐口的!”
張鶴光敷衍幾句。
但春先生的目的就是想幫王文鐸在常委會內(nèi)找出張鶴光的傘,自然不會讓他這樣敷衍過去的。
“行,既然這樣,那你們該如何還是如何吧!”
說罷,春先生立刻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張鶴光看見春先生的動作,一把拉住他的手。
“春先生,這真不能說,這關(guān)乎我們張家的生死,一旦隔墻有耳,我們張家將再沒有任何依靠!”
春先生瞥了一眼張鶴光,接著語氣極為張狂地回道:
“依靠?”
“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春先生’的質(zhì)量啊!”
“有我在,你們張家還需要別的依靠嗎?”
張鶴光聞沉默。
春先生也不再說話。
兩人陷入長久的沉默。
斟酌許久后,張鶴光擺出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態(tài),道:
“春先生,我這說了,可相當(dāng)于把我們張家的命門交到了你的手上。”
春先生嘴角含笑,沒有接話。
張鶴光握緊拳頭:
“除了宣傳部長沈雨澤,常務(wù)里所有人都拿過我們張家的好處!”
這話一出,春先生呆若木雞。
“你的意思是,除了沈雨澤和王文鐸,你們張家掌控了整個常委會?”
張鶴光點點頭。
得到張鶴光的肯定,春先生徹底麻了。
不是,一個區(qū)里的小家族,竟然能有這樣的統(tǒng)治力?
這踏馬開玩笑呢?
迅速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春先生故作高深。
“我打聽這些,并不是想知道你們張家的底牌,而是不想因為黎超的事情,讓王文鐸將這群人一網(wǎng)打盡,安市的事情你也聽說了,不就是因為常委的更換,才導(dǎo)致老張對常委會徹底失去掌控,最終讓王文鐸能夠掌控市常委會嘛?!?
“你找個機(jī)會,把這些人聚在一起?!?
春先生“圖窮匕見”。
張鶴光懵了,把這些人聚到一起干什么?
被人家一鍋端了嗎?
“春先生,這是不是太過冒險了啊?”
張鶴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春先生的賊船,重的話他根本不敢說。
“冒險?你們張家怎么起家的,你不知道嗎?黎超幫你們平了多少事你心里沒數(shù)嗎?”
“現(xiàn)在如果還不把這些人聚到一起,大家擰成一股繩,是想讓王文鐸逐個擊破嗎?”
“不要懷疑王文鐸的能力,安市已經(jīng)證明了這點!”
“只要給他機(jī)會,他真的能把與自己道不同者全部清除!”
春先生一番論很有道理和邏輯。
這讓張鶴光內(nèi)心更是將春先生拜為了軍師。
“行,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把春先生介紹給他們,我相信他們肯定是極為樂意與春先生交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