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同信陷入沉思。
王文鐸繼續(xù)說道:
“作為老張的靠山,周研墨面對這50億的投資居然毫不關(guān)心,甚至就連港盛在安市的掛牌簽約儀式上,連面都沒露,這不可疑嗎?”
吳同信臉上瞬間展露出極為驚愕的表情:
“你是說,周研墨”
吳同信沒有敢把話說完。
王文鐸立刻反問道:
“你覺得沒有這樣的可能嗎?”
“資本是什么,面對百分之十的利潤時,他們會到處利用;面對百分之二十的利潤時,他就會極為活躍;面對百分之五十的利潤時,他就會鋌而走險;面對百分之百的利潤時,他就敢踐踏世間一切法律;面對百分之三百的利潤時,他就敢進行任何犯罪,甚至承擔絞首的風險!”
“港盛就是一家赤裸裸的資本運作公司,從立項到資金到位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月了,他們有搞出來一個他們口中所謂的站點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
王文鐸說話時,語調(diào)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升高,甚至有些聲嘶力竭。
“周研墨可是他一個正部級干部有必要做這些事情嗎?”
吳同信對王文鐸口中周研墨的行為極為不解。
王文鐸聞苦笑一聲,反問道:
“如果韓家可以讓老周不受事件的牽扯呢?”
“比如暫時性離開平原呢?”
說到這兒,王文鐸一拍沙發(fā)扶手:
“不行,我現(xiàn)在必須馬上去一趟京城,把安市的情況向上面做出匯報!”
吳同信看見王文鐸如此激動,安撫道:
“文鐸,你這是越級匯報,我建議還是你還是先跟我去一趟省里,找方書記聊聊這件事!”
王文鐸一怔,想到港盛集團吸納資金的速度,立刻回道:
“這樣,吳叔,你把我說的這些和方書記溝通一下,我這邊立刻回京城,跟徐部長和我老師聊一下,咱們必須防患于未然,不然安市幾任領導所做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吳同信也意識到了事情的緊迫性,點頭回道:
“好,我現(xiàn)在跟方書記打電話,約一下時間!”
從市政府回來,王文鐸腦中滿是港盛集團融資吸納股東的事情,翻來覆去地思考,他還是覺得港盛這個集團是存在問題的。
手里握著近600億的資金卻沒有任何動靜,這件事太反常了。
根本不像是要投資的樣子。
想到這兒,王文鐸迅速掏出手機打開訂票軟件,發(fā)現(xiàn)今天去京城的高鐵已經(jīng)沒票了。
緊握拳頭,王文鐸皺眉看向開車的侯龍飛:
“走,去京城,咱倆路上換著開!”
“啊!”
“啊個屁,調(diào)頭,上高速,就現(xiàn)在!”
“好!”
下午四點半,王文鐸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高速。
一路上,王文鐸幾次提出讓侯龍飛休息,但侯龍飛的回復均是:
“嗨,領導你這么急著來京城,肯定有大事兒,正事兒上我?guī)筒簧厦?,開車這事兒還是讓我來吧,領導你養(yǎng)足精神,辦正事兒!”
終于,晚上十點多,黑色輝昂從g4京城收費站下了高速,直奔徐家老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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