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最近忙,他可是生生忍了一個月!
沈音音白皙的臉龐仿佛被顧遠洲的眼神燙傷,迅速紅溫起來。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顧遠洲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想著自己的難題已經(jīng)被顧遠洲包圓,明天能輕松一些,于是她也沒有猶豫,一邊紅著臉,一邊爽快地牽起顧遠洲寬大的手掌,往自己胸前一按,踮起腳尖主動將香軟的紅唇遞上。
顧遠洲本來也就是逗逗沈音音,卻沒想今晚的她居然這么主動。
在手掌和唇瓣一起接觸到柔軟時,他墨色的眸子逐漸染上猩紅。
他一手扣住沈音音的后腦勺,喘著氣加深了這個吻。
卻不想正在他欲望燃燒之際,主動挑起的某人卻慢慢卸了力,沉沉地在自己的懷中睡著了……
顧遠洲暗罵一聲,將人輕輕地放到床上,掖好被子后,認命地到浴室又沖了次涼水澡……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臥室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帶。沈音音醒來時,顧遠洲已經(jīng)出門了,枕邊還殘留著他特有的皂角清香。
沈音音這一覺可謂是睡得極沉,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
她條件反射地從床上跳到床下,心想著完了,錯過時間了,一邊有序地穿鞋換衣服。
突然,昨晚的記憶涌起,她這才無奈地在臉上綻開一抹笑意,手中的動作緩慢下來。
是了,場房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只是……
她似乎干了件什么對不起某人的事……
想起昨晚顧遠洲激烈的吻,又想起自己將人撩撥過后光速睡著的“惡行”,沈音音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換好衣服,沈音音給秦岳回了個電話,卻沒想到顧遠洲辦事周到,早就和秦岳通過電話,讓他跟著自己去辦事了。
沈音音松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忽然想起昨晚顧遠洲給的那個存折。
他說是家里長輩補的彩禮——這話當時聽著就覺得有些蹊蹺,現(xiàn)在細想更覺不對勁。顧遠洲的父母早就不在了,哪來的長輩?
哦,對了,是大伯……
沈音音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還真是睡懵了。
隨后,沈音音從床頭柜里取出那個墨綠色的存折,封面上印著”中國人民銀行”的字樣。
她漫不經(jīng)心地翻開,目光掃過存款金額那一欄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個、十、百、千、萬十萬?!”
她揉了揉眼睛,把存折湊到窗前,仔仔細細地又數(shù)了一遍。沒錯,確實是六個零,整整十萬元!
在這個工人月工資不過三四十元的年代,十萬元意味著什么?沈音音再清楚不過了!這足夠在江市買下整條街的商鋪,或者是二十套他們現(xiàn)在住的那種單元房!
出來驚訝外,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來。
沈音音的手開始發(fā)抖,存折差點掉在地上。
隨即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將自己上躥下跳的心緒調(diào)節(jié)好,重重地搖了搖頭。
自己這幾天真是累傻了,居然懷疑顧遠洲這筆錢來路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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