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回到鋪?zhàn)?,偷偷掏出林硯的隨身令牌。
系統(tǒng)“叮”一聲,發(fā)出提示。
觸發(fā)任務(wù):尋找真相獎(jiǎng)勵(lì):記憶碎片。
夕若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zāi)垦?,一些零碎的記憶,閃回腦海。
記憶中,一座大宅院,她順著長(zhǎng)廊走進(jìn)去。
推開一扇門,一個(gè)女子面色蒼白,氣若游絲地半躺在床上,看起來病得很重。
雖然重病纏身,仍然難以掩蓋女子清麗俊秀的容貌。
床邊跪著一個(gè)小女孩,正哇哇大哭著。
“阿若別哭,娘親很快就會(huì)好起來的,等你爹回來我們就離開京城,找一個(gè)沒有人認(rèn)識(shí)我們的地方?!?
女人說完,急促地喘息起來,仿佛說完這一段話,已經(jīng)要了她半條命。
夕若走進(jìn)去,站在床前。
小女孩撕心裂肺地哭著,“娘親,娘親?!?
女子虛弱地抬起手,眼中滿是溫柔的撫摸著女兒的頭。
突然有人沖進(jìn)來,臉上帶著幾分慌張,“夫人不好了,老爺遇害了!”
女子還沒等來人講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噗”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濺了小女孩一身。
管家來到跟前,手臂上還流著血,“夫人快些收拾點(diǎn)重要的東西,趁著夜色我送你們出城。”
床上的人重重地咳了兩聲,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塞到管家手里。
“快,帶阿若走!”她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將小女孩推到管家跟前。
小女孩掙扎著撲向娘親,嘴里喊著,管家緊緊抱著她,“娘親,我不要一個(gè)人走!我不要,娘親!”
女人聽著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喊,眼淚止不住地落,喉頭一股腥甜,又是一大口鮮血吐出來,在床前印出一大片血紅。
“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管家知道夫人的身子已經(jīng)油盡燈枯,帶著她說不定連小姐也跑不掉,將小女孩扛到肩膀上,快步離開了。
夕若突然感覺心口一陣疼痛,她捂著胸口后退兩步,
看著女子無力地癱在床上,眼淚不自覺地順著臉頰流下來。
突然,門吱呀一聲推開,又沖進(jìn)來兩個(gè)人。
床上的人似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偏頭看過去,看了看女子,又看了一眼男子,似乎明白了過來,“阿耀,是你!”
夕若震驚地捂住嘴,“林硯!”不對(duì),不是林硯,看著這張與林硯有六七分相似的臉。
夕若也瞬間明白過來。
女子?jì)尚χ嵩谀腥藨牙?,被女子喚做阿耀的男人叫了一聲,“師姐?!?
“你別叫我?guī)熃?!”女子突然吼了一句,緊接著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是你害死我夫君的是不是?早知當(dāng)初我就不救你!”她赤紅著雙眼死死瞪著林耀。
林耀甩開懷中的人沖上前去,一把將人撈起,紅著眼眶,“是你!是你自己害死了他,如果你不拋下我離開組織,事情就不會(huì)發(fā)展到今天的地步,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
劇烈的搖晃使得女人喘不過氣,林耀松開她的瞬間,她便癱倒在床上。
一旁的女人見林耀眼中閃過一抹不舍,連忙上前,“姐姐,只要你把玉佩交出來,我們不會(huì)對(duì)阿若怎么樣的?!?
女子目眥欲裂,死死盯著身旁的女子,“阿月,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對(duì)我?”
阿月突然笑了,帶著幾分瘋狂,眼底猩紅,“姐姐,阿耀那么好,你為什么不要他?我只是心疼阿耀他一片真心,全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