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這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我癱坐在沙發(fā)上,戚母見縫插針給兩人制造機(jī)會,此刻見狀也是尋了個借口就上樓了。
    一瞬間,大廳就只剩下簡初和戚柏兩人了。
    戚柏走到我身邊坐下,側(cè)過身盯著我問:“你剛剛為什么不敢看我?”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戚柏是一個有任何疑慮都會深想的人,他一定會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會罷休。
    我面不改色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了,我淡淡道:“我沒有不敢看你,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
    “我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但是顧伯的回答之后我才松了口氣,所以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覺。”
    “真的是這樣?”
    “不然你覺得我怎么了?難道我會覺得自己真的懷孕了么?”
    我用最隨意的口吻淡淡的問道。
    戚柏半瞇著眸似乎在確認(rèn)我話里的真假?
    幾秒后,他才淡漠道:“不舒服就告訴我,不要一個人強(qiáng)撐,身體是你自己的,知道嗎?”
    我只是嗯了聲沒再說話。
    對于他的關(guān)心,我當(dāng)然也不會自作多情認(rèn)為是因?yàn)橄矚g我在意我才有的,只是因?yàn)樗硖幰粋€丈夫的職責(zé)罷了。
    這時,老管家從老爺子的臥室出來了,老管家在戚家多年,一直陪伴老爺子,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無論是戚父還是戚柏都對他很敬重。
    老管家對戚柏說:“柏,老爺子讓你去一趟,有話要跟你說?!?
    “我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