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又回到了還沒提離婚之前的狀態(tài),我總是這樣樂此不疲的照顧他,一點一滴都耐心又細致。
    忽然,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冒出。
    戚柏的眼神也變得愈發(fā)的深邃,如同沉浸千年的古譚讓人看不透。
    深夜。
    臥室里一片寂靜,原本熟睡的兩人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
    是戚柏的。
    他拿起接聽:“喂?”
    “阿,你可以過來一趟嗎?剛剛有人敲門,我好害怕,會不會是那些害我的人知道我醒了?他們不會是要把我殺了吧?”
    沈悠然的話,在安靜的臥室里格外清晰。
    我也是睜開眼睛了。
    戚柏已經(jīng)起身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我出聲問:“你要去醫(yī)院嗎?”
    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我,沒有回答,而是先對沈悠然說:“陪護呢?讓陪護陪著你,嗯?”
    “阿,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他們又會像一年前那樣對我,我真的覺得他們就在監(jiān)視著我,我”
    “悠然?悠然?”電話被中斷,戚柏的神色也變得凝重,他看了一眼我,淡淡的道:“悠然出了點事情,我現(xiàn)在要去趟醫(yī)院,你繼續(xù)睡覺?!?
    “柏,你非去不可嗎?你不是說你心臟不舒服么?既然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你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
    我的語速極快,臉色也是冷漠如水。
    但戚柏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他道:“悠然在醫(yī)院可能有人監(jiān)視她,她不能再發(fā)生任何意外了,所以我要過去一趟?!?
    “一定要去是嗎?”
    “是?!?
    戚柏的回應(yīng)十分堅定。
    我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眼神冷淡沒有任何的溫度,我道:”好,那你開車注意安全,我繼續(xù)睡覺了?!?
    說完,我不再多看一眼,重新躺下蓋好被子,閉上眼睛了。
    我漠漠的神色讓戚柏眉頭緊鎖,心底更是如同一陣涼風(fēng)劃過有些莫名的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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