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江公子是真該死?。 ?
<b>><b>r>    青璇都以為,依照郡主的性子,自己這輩子從頭到尾,估計(jì)也只需要服侍她一人。
    誰曾想半路殺出個江云帆,把郡主的性子都給改了。
    那不是說在未來的某天,自己還得再多伺候一個主子?而且還是個麻煩事兒多的主。
    “開個玩笑?!?
    江云帆自然也注意到秦七汐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大,連忙陪個笑臉,“秦小姐切莫多想,我呢,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把你當(dāng)財(cái)神爺?shù)?,你若走了,還有誰能天天訂購我的雞精面?”
    秦七汐舒緩了一口氣,默默點(diǎn)頭。
    她不太理解江云帆的話中之意,但當(dāng)對方說出那只是句玩笑話的時候,心里沒來由又煩躁了幾分。
    到底在煩什么???
    為什么這么多年的自信泰然,卻在面對江云帆時,又很容易就自我慌亂?
    秦七汐說不清楚,只能用力吮吸一下嘴里的棒棒糖,利用那從未品嘗過的甜味,將所有煩亂壓下。
    嗯……果然有用!
    兩人再度回歸正常,并排往府門外走去。
    而同江瀅走在最后面的林柔,全程望著他們的背影,神色愈發(fā)黯淡。
    ……
    穿過環(huán)繞的走廊,再經(jīng)過江府大門,一行人很快便來到府外。
    江宏與江元勤父子早已等候在此,見江云帆出現(xiàn),立馬笑臉迎了上來。
    “賢侄,你與阿公阿婆聊得可還順利?”
    江云帆抬眼一瞧,有些納悶:“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讓我付出代價(jià)嗎?現(xiàn)在怎又一口一個賢侄了?”
    “害,都是一家人,那有什么解不了的深仇?況且大伯和你二哥往日有虧欠于你,如今你想撒撒氣,那也是理所當(dāng)然?!?
    “沒錯啊三弟!”
    江元勤也連忙說道,“以前當(dāng)哥的可能對你太嚴(yán)厲,行為也有些過激,不過初衷肯定是希望你能成才,相信你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毛。”
    江云帆完全不想與他浪費(fèi)口舌,一臉不耐煩道,“有話你就說,有屁你就放,演技太差了點(diǎn)!”
    “我……”
    江元勤被懟得臉色極為難看,卻偏偏不敢反駁。
    關(guān)鍵他又不自覺地把目光挪向江云帆的身旁。
    卻見那一襲金絲白裙的女子,此刻依舊用面紗遮著臉,并且,正以一種十分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
    江元勤甚至能讀出其中含義,就是明擺著不把他當(dāng)回事,或者根本不當(dāng)個人。
    這讓他心里十分不爽。
    他想不出自己比起江云帆,到底差在哪?
    就拿當(dāng)初在京城來說,他在年輕一輩文人才子中,明明就是出類拔萃的存在??刹贿^是追求一位三品官員的女兒,就被對方以身份懸殊為由,毫不留情地拒絕!
    要知道,那不過是一個姿色中等的女子!
    而如今呢?
    他江云帆算個什么東西,連江家三少爺這層身份都搞丟了,卻偏偏能得到如此傾城絕世,且萬分尊貴的女子青睞!
    江元勤當(dāng)然不服,所以他發(fā)誓,要讓江云帆也失去本已經(jīng)得到的東西!
    “好啊三弟,我確實(shí)有事情找你,就是你當(dāng)初在江家的時候,遺落了一些東西,你大伯已經(jīng)找到,正打算歸還?!?
    江元勤說罷,又把目光落在了江宏身上。
    那江宏伸手從懷里一掏,掏出幾張信紙,粗看便能發(fā)現(xiàn),每一張紙上都寫著歪歪扭扭的文字,顯然不是由什么正經(jīng)的讀書人所寫。
    他刻意將那些信紙往前一遞,恰好遞到江云帆和秦七汐中間。
    秦七汐也是個好奇心重的主,尤其是關(guān)于江云帆的事,于是她立馬便將目光鎖在了那些信件上。
    江宏順勢露出一臉憾色,說道:“賢侄啊,這些……都是你當(dāng)初查文閱字,費(fèi)盡千辛萬苦才寫出來的書信。”
    “只可惜,你本是讓薛管家?guī)湍慵某觯?lián)系京城戶部尚書家,同那位與你早有婚約的許小姐,以訴衷腸!”
    “……”
    聽到這話的瞬間,江云帆和秦七汐,幾乎是同時皺緊了眉頭。
    江云帆對這部分的記憶,似乎確實(shí)有那么一點(diǎn)印象,而且他還知道,原主對這樁婚事十分重視。
    現(xiàn)在想來倒是有些無語,沒想到原主連人家的面都還沒見過,就當(dāng)起了癡情種。
    “只可惜啊……”
    這時,江宏又是一臉無奈道,“那薛謀膽大包天,竟因個人疏忽,將這些書信隨意丟在家中,忘了寄出。而就在先前,他在收拾東西打算滾蛋時,恰好將其發(fā)現(xiàn),便送到了我的手里?!?
    江云帆眼睛微微一瞇。
    他清楚得很,這些書信哪里是薛管家給忘記寄出了,分明就是江宏特意攔截,為了不讓原主把信寄到許靈嫣的手中。
    這老東西,是生怕原主得到許家的支持,威脅到他在江家的地位!
    “現(xiàn)在,是時候讓它們物歸原主了?!苯隄M臉笑吟吟,“云帆啊,你快將其打開看看是不是自己所寫,可千萬不要弄錯了。”
    江云帆也笑了:“可真是謝謝你嗷!”
    老家伙,表面好心,實(shí)際上就是想挑撥離間,把“我要使壞”都寫在臉上了。
    而要使壞的顯然還不止江宏,江元勤也在一旁猛猛發(fā)力:
    “三弟何必謝,這都是我們作為同族應(yīng)該做的!唉……只是可憐了你對那許小姐一片癡心,到最后卻只換來了狠心!”
    “不過三弟也不必沮喪,那許小姐何許人也?父上官拜戶部尚書,看不起咱們倒也正常,所以你還是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放下吧?!?
    說完這話,江元勤再次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江云帆旁邊的白裙姑娘。
    果然,對方的神色明顯變了。
    那一雙美眸有些冰冷,看的不是別處,正好盯著江云帆手里的那些書紙。
    很好……
    他與江宏相視一笑,計(jì)謀奏效了!
    這姑娘身份明顯比許靈嫣更高貴。
    她怎可能去撿許靈嫣不要的東西?若傳出去,豈不是被笑掉大牙!
    所以,接下來就只需等著對方發(fā)怒,然后把江云帆像狗一樣一腳踢開,皆大歡喜!
    一想到這,江元勤就有些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道女聲,在身后的遠(yuǎn)處響起:
    “江云帆!”
    又是找江云帆?
    江元勤眉毛一皺,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一位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女子,正提著紅色長裙的裙擺,領(lǐng)著一名小丫鬟,朝這邊快步跑來。
    是……許靈嫣!
    ……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