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閻解曠和姬蓮就帶著徐靜怡去閻埠貴的家中,石磊非要跟著,說是看看爺爺奶奶,但閻解曠知道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沒看到他手里拎的是徐靜怡的行李嗎,還熱情在前面給她帶路。
姬蓮也看到了,在后面偷著樂,閻解曠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倆人還真是挺登對的。
到了閻埠貴家里,楊瑞平看著自己孫子帶來的女孩,還以為是他女朋友,都沒問,就熱情的招呼著,還跟石磊說道:“快去,把家里的好茶拿出來,給你女朋友沏上。”
石磊愣在那里,等反應(yīng)過來,趕緊說道:“那,那什么,不是,她”
“什么不是,快去。”楊瑞平不耐煩的拍了一下石磊,石磊只能出了門,旁邊的閻解曠和姬蓮?fù)低档臉分?,老太太這神一樣的助攻。
姬蓮看看徐靜怡,徐靜怡滿臉通紅,也沒說話,姬蓮心說,有戲。
這時候閻解曠站了出來,說道:“媽,他倆暫時還不是一對呢,是這么回事。”
然后,閻解曠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自己的母親說了一遍,還說給徐靜怡找個房子,看能不能住這兒。
楊瑞平明白了兒子的意思,笑著說道:“那就住這兒,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正好也陪陪我們老兩口,行不行啊,閨女?”
徐靜怡點點頭,說道:“謝謝奶奶了?!?
“哎呀,我的好孫女,不錯,我?guī)闳シ块g。”楊瑞平帶著徐靜怡去了后院西廂房,剛走不一會兒,石磊端著一杯茶就進來了,一進門就問道:“人呢?”
姬蓮撇撇嘴說道:“怎么?大兒子,就沏了一杯茶啊,你這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啊。”
石磊被說的滿臉通紅,說道:“不是,我忘了,我去沏。”
石磊把茶杯放到桌子上,轉(zhuǎn)身又出了屋,剛一出屋,就聽到屋里自己的爸媽肆無忌憚的笑聲。
石磊先是一愣,接著就高高興興的去沏茶去了。
閻解曠和姬蓮陪著母親嘮嗑,石磊去后院幫徐靜怡收拾屋子去了。
閻解曠問道:“我爸又去茶館了?”
“沒有,一大早被劉海忠拉著去聽什么講座去了,讓我也去,我沒去?!睏钊鹌酱鸬?。
姬蓮問道:“什么講座?他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這么好學(xué)的嗎?”
楊瑞平說道:“我也沒聽明白,說是什么氣功啊,養(yǎng)生啊,什么的。”
閻解曠說道:“不會是騙錢的吧,你還是提醒下我我爸吧,別讓人騙了?!?
楊瑞平說道:“我也覺得不靠譜,行,等他回來我提醒他一下?!?
又聊了一會兒,閻解曠和姬蓮就走了,家里還一堆孩子呢。
剛進院子,石麗就沖了過來,一下抱住閻解曠的胳膊,說道:“爸,我哥是不是看上哪位姐姐了?”
閻解曠點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看樣子兩個人能成?!?
石麗高興的說道:“不錯,我大哥的榆木腦袋終于開竅了,我還以為他要當(dāng)和尚呢,一點都不如小胖?!?
閻解曠和姬蓮都是一愣,石麗一下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嘴了,就松開爸爸的胳膊向后院跑去,一邊跑一邊說道:“我什么也沒說,我不知道?!?
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倆很確認,這小胖一定是有情況,這才上大一啊,挺能耐啊,不行,今天一定給小胖來個三堂會審,再來一次愛的教育。
但沒等他倆有動作,小胖就收拾東西跑了,反正還有幾天就開學(xué)了,他一看不好,直接開溜。
這一下就給閻解曠氣到了,當(dāng)著幾個孩子面揚,等開學(xué)之日就是殺向清大之時,說什么也得抓住小胖。
二月底,孩子們都上學(xué)去了,夫妻二人也忙的腳不沾地,還好幾個孩子都在清大,一次就都給送去了,閻解曠還貼心的給石磊留了一輛車,就是那臺大切諾基,姬蓮很是不理解,別人借,閻解曠都不借,這一次這么大方。
閻解曠解釋說道:“現(xiàn)在的社會啊,取悅自己的女朋友,就得豪氣一點,要不然不得被人搶走了啊?!睔獾眉徶弊分蛩?。
今天是上海的土地拍賣會開拍的日子,閻解曠從去年年底就開始考慮上海方面的事情了,他今天直接和姬蓮去的公司,閻解曠對上海今年的工作很重視,能不能打開局面,就看徐德林的了。
徐德林的公司,在年前很順利的拿到了土地拍賣會的門票,閻解曠看上的幾塊地,他是勢在必得,閻解曠也把王慶團隊派了出去,形成雙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