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冬天依然寒冷,今年雖然有了空調(diào),但四合院依然使用煤爐居多,剛一入冬,依舊是家家戶戶儲存大白菜、土豆和蘿卜等冬季蔬菜,依然買了蜂窩煤或者煤塊放在小房里。
茶館已經(jīng)掛上厚厚的門簾,據(jù)說是賈張氏自己做的,反正閻解曠是不信,他除了看見過賈張氏納過鞋底,還沒看見她干過什么活。
老一輩的人還是活的好好的,中年那一代也各有各的事業(yè),小一輩的除了特別的幾個人,都成長起來了。
但南鑼鼓巷除了幾個深巷里的住戶,外面臨街的都已經(jīng)大變樣了,老住戶幾乎都搬走了,房子或租或賣,都讓外地人占領了,各種商鋪比比皆是,每天一大早這里就變的熙熙攘攘的,沒了往日的清幽。
閻解曠很慶幸自己所住的這個院子在雨兒胡同,這里住戶變少了,但好多的名人故居和博物館,都是受保護的那種,所以雨兒胡同跟往日沒什么大的變化,反倒變得更加清凈。
閻解曠最近把門鈴拆了,在這住就是有一點不好,總有游客按自己家門鈴,想進來參觀,后來閻解曠索性寫了一塊牌子掛在門口“私人住宅,謝絕參觀?!?
閻家私人菜館也一樣,除了接待預定的席位,白天總是有人往里進,要參觀,氣得魏小寶不時的跟那些游客發(fā)生沖突,閻解曠聽說了,也讓他寫塊牌子,上面寫著“本飯館為私人菜館,非預定客戶謝絕進入。”,然后之后大門就是常閉狀態(tài)了,只有客人來的時候才打開。
本來是無奈之舉,但沒想到,反倒讓閻家私人菜館有了一道神秘的光環(huán),不光是本地人,連外地人都在到處打聽怎么才能預定到閻家私人菜館的包房。
閻埠貴還開玩笑的說道:“是不是茶館寫著,非老鄰居不得入內(nèi),這茶館也得火?。俊?
閻解曠噗呲一樂,說道:“那賈張氏在門口一坐,招呼客人的樣子,那就是南鑼鼓巷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這一句給閻埠貴兩口子逗的哈哈大笑。
四合院的老鄰居今天來的人可真多啊,易中海兩口子、劉海忠兩口子、閻埠貴兩口子,王寡婦和常家媳婦也來了,還有賈東旭、閻解曠、何雨柱和閻解成。
閻埠貴狐疑的問道:“這是有人通知開會啊,還是大家自己來的???”
“閻大爺,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磥?,我是想過來問問,今年小年要不要大家一起過呢?”何雨柱說道。
易中??戳艘谎酆斡曛f道:“我和柱子想一塊兒去了,合計過來找老幾位商量商量?!?
賈張氏笑著說道:“商量什么啊,就在一起過,熱鬧,就在閻家菜館,茶水我包了。”
閻解曠說道:“行吧,那就跟長輩們一起過,菜品我包了,你們不用買什么東西了?!?
劉海忠說道:“那哪行,這么滴吧,鞭炮還是有干果水果和酒水我們負責,老三就是出宴席,什么都不出,我實在不落忍?!?
何雨柱也說道:“對對對,我也掌勺,大家好好吃一頓?!?
事情就在大家你一,我一語的商量中定了下來,這時候角落里,一個老頭說道:“那什么,我是今年剛搬來的,家里就我一個人,能參加嗎?”
大家都是一愣,都看了過去,賈張氏噗呲一下樂了,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啊,這是胡同口那家羊湯館的溫老頭,他的羊湯一絕,行啊,溫老頭,帶幾碗羊湯來啊?!?
溫老頭樂了,說道:“沒問題,一定是全羊湯?!?
易中海說道:“老溫頭,你過年不回老家去???”
溫老頭說道:“回去干嘛,守著空房過年啊,還不如這邊呢,這兒多好,有人情味。”
閻埠貴笑了,說道:“對嘍,要不咱們問問這附近有沒有孤寡老人,一并請過來?”
賈東旭說道:“這事兒交給我了,我一會兒就奔居委會,那兒的主任是我鐵磁?!?
易中海說道:“得,就這么定了,來,喝茶?!?
何雨柱湊到了閻解曠旁邊,小聲的問道:“聽說你又捐款了?”
閻解曠說道:“去年發(fā)大水,好多地方受災,咱也出不上力,不得出點錢啊,但不是我個人,是姬蓮用公司名義捐的?!?
何雨柱疑惑的問道:“不是希望工程嗎?怎么又跟發(fā)大水有關了?”
“都捐了,希望工程是建學校,在偏遠山區(qū),當?shù)剡€有公司的名字命名的學校,哎呦喂,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兒?!遍惤鈺缤蝗幌肫饋砹艘患?。
閻解曠大聲的說道:“大家別走啊,有件重要的事兒,等會兒我啊。”
閻解曠出了門就跑向了雨兒胡同,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打開后,拿出一個證書和一堆照片。
把證書和照片直接交給了賈張氏,賈張氏不識字,賈東旭就過去了,接過證書,看完,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母親。
賈張氏打了他一下,說道:“你什么表情,見鬼了???”
賈東旭完全不認識自己母親的樣子,易中海一把搶過來,看著證書,念了出來,“聘請書,張翠花同志,為了感謝您對邊遠山區(qū)的希望工程所作出的貢獻,茲聘請您為翠花小學名譽校長,落款是廣西壯族自治區(qū)山溝鄉(xiāng)文山村翠花希望小學?!?
大家聽完,都驚到了,賈東旭問道:“媽啊,你這是悶頭干大事啊,這是怎么回事啊。”
“我哪兒知道啊,問閻老頭。”賈張氏也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