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到院子,閻埠貴一眼就看到了賈東旭夫妻二人,前院和中院好多人正在忙碌著。
秦淮如感覺到有人進(jìn)來,抬頭一看,是閻埠貴正站在前院呢,賈東旭也很奇怪,閻埠貴是怎么找到這兒的???
閻埠貴笑呵呵的跟這兩口子打著招呼,說道:“我是路過正好就看到東旭進(jìn)到院子,我就跟著進(jìn)來了,你們二人這是新買的院子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秦淮如也笑著說道:“是啊,閻大爺,還真是巧啊,這是我們剛買的院子,準(zhǔn)備做家旅店,現(xiàn)在來這兒旅游的人多了,我們閑著也是閑著?!?
閻埠貴說道:“不錯不錯,能掙點(diǎn)是點(diǎn),你們兩口子很有想法啊?!?
“有個屁想法,他們是怕自己錢被人惦記?!边@時候,閻埠貴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媽,你怎么來了,這兒多亂啊,有啥事不能在家說啊?”賈東旭說道。
賈張氏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想看看你說的是不是實(shí)話,呦呵,還是二進(jìn)的大院子呢,不少錢吧?”
秦淮如臉色很不好,偷偷的掐了賈東旭一下,賈東旭無奈的看了看自己媳婦。
閻埠貴這時候說道:“老嫂子,這事是好事,你沒看這一片做買賣的都多了起來了,來這游玩的人可不少,但這南鑼鼓巷可是一家旅店都沒有啊,賈東旭兩口子的想法真不錯?!?
賈張氏這才沒再說什么,只是讓賈東旭帶她參觀參觀,閻埠貴一看賈張氏也不理他,他就和秦淮如告辭了,說家里還有事,改天等裝修好了再來坐坐。
出了院子,閻埠貴就向家走去,剛走到南鑼鼓巷,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許伍德父子二人,臉色鐵青,后面還跟著警察,閻埠貴這好奇心又來了,他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這些人。
那些人走進(jìn)了沙井胡同,閻埠貴一愣,但還是跟了上去,那些人一直走到沙井胡同的深處,來到一座宅子面前,許大茂敲敲門,許母給開的門,父子二人帶著警察就進(jìn)了院子里,閻埠貴這回沒敢跟上去,就遠(yuǎn)遠(yuǎn)的找個拐角,站在那里看著。
不長時間,看見警察帶著許大茂的小媳婦出來了,往南鑼鼓巷走去,許家一家三口也跟著呢。
閻埠貴心中的疑問更加多了,但他知道不能讓許家看到他,閻埠貴看旁邊有個小院開著門,滋溜鉆了進(jìn)去,等那些人走了以后,他才出來,這一次真的快步朝家走去,他急于找人分享這個事情。
到了家門口,他沒去私人菜館,直接推開了西跨院的門,一進(jìn)門就喊道:“老伴,老伴?!?
楊瑞平在后院喊道:“我在臥室呢,喊什么?!?
閻埠貴神神秘秘的進(jìn)了屋子,說道:“老伴,你猜我看到誰了?”
楊瑞平又上了床,一邊做活,一邊問道:“誰啊?這么神神秘秘的?!?
閻埠貴就把今天許家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說道:“我就知道許家肯定有問題,還真讓老三說準(zhǔn)了?!?
楊瑞平停下手中的活,說道:“看來許大茂的媳婦真的給他帶了一頂綠帽子,這是許家在報(bào)復(fù)呢,現(xiàn)在可是有流氓罪的,怎么鬧成這樣啊?!?
閻埠貴說道:“老許的陰狠勁兒還是沒變,不做則已,做就做絕?!?
楊瑞平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只是只能是許大茂身體真的有問題,他才敢報(bào)警,因?yàn)樗@樣才能證明他媳婦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閻埠貴很是同意,他現(xiàn)在相信了閻解曠的話,隨即又把賈東旭要開旅店的事兒說了一下,也說了賈張氏偷摸跟著賈東旭的事兒。
楊瑞平噗呲一樂,說道:“這賈張氏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這彪悍勁兒是一點(diǎn)沒變,吃賈東旭吃的死死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閻埠貴就去喝茶去了,楊瑞平也就聽聽,但還是做活重要。
隔壁的閻家菜館第一桌客人已經(jīng)到了,閻埠貴端著茶缸去收錢去了。
閻解曠回到了四合院這邊接孩子,到了四合院先去了菜館看了一眼,閻埠貴拉著閻解曠又把事情說了一遍,閻解曠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但沒想到許大茂會改主意,這八卦聽得這個過癮。
閻解曠到了后廚,看看自己的徒弟,魏小寶看到師傅來了,趕緊迎了上去,詢問他是否要做菜,閻解曠擺擺手說道:“我這接了孩子們就走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忙你們的。”
看了一會兒,對自己的徒弟很是滿意,就打聲招呼走了,去到隔壁,招呼孩子們回家,楊瑞平從屋里走了出來,問閻解曠,說道:“著什么急,不吃了飯?jiān)倩厝グ???
“不了,媽,我回去也得做飯,田大姐還沒回來呢,姬蓮做的孩子們不吃。”閻解曠說道。
閻解曠推著車,后面跟著幾個孩子,就回家了,閻解曠和孩子們也邊走邊聊,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說著這一天的事情。
回到雨兒胡同,閻解曠讓孩子們自己去玩,他去廚房做飯去了,等都做好了,正好姬蓮也回來了,一家人一起吃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