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后院,許家一家三口正在吃著飯,許大茂還拿出一瓶瀘州老窖,給許父倒了一杯,自己又倒了一杯,三口人一起吃著飯。
許父對許大茂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許大茂不以為意的說道:“您能有什么好消息,連大門都不出,您也出去走走。”
許父說道:“你知道什么啊,我去哪兒啊,公園甩手去???我說的消息你聽不聽?”
“聽,聽,聽,您說?!痹S大茂說完,喝了一口酒,吃著菜。
許父就把聽來的有關(guān)黃維仁的事情告訴了許大茂,許大茂是驚喜萬分,不過這也是道聽途說,許大茂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我明天找人認(rèn)識認(rèn)識紡織廠的廠長,這事是真有意思了。”
許母一聽,說道:“怎么,你對秦京茹還念念不忘???”
“哪有,只是看不慣她那趾高氣昂的勁,我怎么也得惡心惡心她,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痹S大茂恨恨的說道。
許父說道:“你要是想惡心她,就把事情做實了,要不然嘴上說的她不會信的,還得說你造謠?!?
許大茂詭異的一笑,說道:“那當(dāng)然,你還不知道你兒子的本事啊,來,爸,敬靡槐鏤掖蛺穌餉春玫南!
許家父子就喝了起來,許母看著許大茂搖搖頭,心說,這兒子什么時候能省點心。
前門大街,賈家也在談?wù)撨@件事,只不過賈家出現(xiàn)了分歧,賈張氏聽完以后,就當(dāng)沒聽見,而賈東旭和秦淮如則是不知如何是好,是告訴秦京茹,還是當(dāng)不知道啊。
賈梗思考了半天,說道:“那畢竟是我們小姨,怎么也得告知一下,信不信由她唄,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上當(dāng)啊,這過后要是讓小姨知道,我們事前都知道,不得恨死我們啊?!?
賈當(dāng)和槐花也是同意賈梗的觀點,賈東旭這一下也認(rèn)同了,說道:“這事只能讓你媽去說,別人不合適?!?
秦淮如犯愁,說道:“我要是說了,她說我嫉妒她,給她造謠,我怎么辦,那不是里外不是人?”
賈小寶皺著眉頭說道:“我看也不像啊,你們沒看到,那人又送金項鏈又送手表的,小姨天天戴著呢。”
賈當(dāng)噗呲一樂,說道:“小寶啊,你可真是井底之蛙,在秀水街混了那么久,不知道港島有一種貨,叫a貨啊,就是假的,鍍金的,現(xiàn)在廣東市面上有很多這種貨?!?
賈小寶瞪大了眼睛,這還能這么玩,太匪夷所思了。
賈張氏突然問道:“孫女,你給我的不會也是這種貨吧?”
賈張氏話一出口,賈東旭夫妻倆一起看向賈當(dāng),賈當(dāng)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當(dāng)我跟那個黃維仁一樣呢,我是真金白銀買的?!?
三人這才放下心來,賈張氏說道:“我覺得還是糊涂一點好,咱家好不容易沒什么大事了,就別再折騰了?!?
秦淮如點點頭,說道:“對,就當(dāng)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要是秦京茹跑到我家來吵鬧,我也受不了,行了,不討論了,我去買菜?!?
賈張氏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秦淮如沒多想,就帶著賈張氏直奔菜市場。
第二天,許大茂就開始行動了,他先找了關(guān)系,去結(jié)交紡織廠的廠長,沒想到,還真有一個人給他搭上了線,接著許大茂就按部就班的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自從孩子們放假以來,閻解曠就不再出門溜達(dá)了,買菜也是交給田桂香去買,自己在家,孩子們學(xué)習(xí)的時候,他就開始練習(xí)書法,孩子們活動時間,他有時去給石磊講講歷史,有時給大胖指導(dǎo)指導(dǎo)手工作業(yè)。
小胖現(xiàn)在成了街溜子,上午到處在南鑼鼓巷的胡同里轉(zhuǎn)悠,專門向賣舊貨的和收購站那跑,自己攢的那點錢,沒幾天就被他都用來買小人書了,然后下午的時候就在自己屋子里整理。
下午,閻解曠就是固定的接送石麗、永芳和永馨三人。
閻解曠的日子一天天重復(fù)著,姬蓮現(xiàn)在也忙碌起來,因為瑞爾采購的葡萄酒加工流水線到了,法國的技術(shù)人員一起來了,準(zhǔn)備安裝調(diào)試,另外按照法國人的意見,還有冷藏庫需要建設(shè),姬蓮實在是忙不過來,就把幾飯店放手了,她已經(jīng)徹底交給楊麗芬了。
七月底的時候,閻解曠在一個休息日,帶著孩子們?nèi)チ怂暮显旱奈骺缭?,看望自己父母,一進(jìn)院子,就看見自己的母親和賈張氏兩個人正在樹下摘菜聊天呢,閻解曠趕緊讓孩子們叫人,孩子們喊著“賈奶奶好!”
閻解曠說道:“賈嬸可是稀客了,今天怎么到四合院這邊來了?”
賈張氏樂呵呵的說道:“這不是賈小寶交了一個女朋友嗎,今天雙方親家見面,不光我來了,我兒子孫子他們都回來了?!?
“哎呦,賈嬸,你家這是要雙喜臨門啊?”閻解曠說道。
賈張氏樂呵呵的說道:“那怎么也得把賈當(dāng)?shù)霓k完,才能辦小寶的。”
閻解曠說道:“你跟我媽聊著,到時候通知我,怎么也得包個大紅包?!?
說完,閻解曠帶著孩子們往后院去了,賈張氏說道:“都說人丁興旺,我看你家老三是真做到了,當(dāng)時你才生四個,人家一下六個,現(xiàn)在想生都不讓了,還好當(dāng)時生了賈小寶?!?
楊瑞平說道:“是啊,現(xiàn)在計劃生育,管的嚴(yán)著呢,你們家槐花也得抓點緊了,這也大了?!?
賈張氏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急,這槐花一結(jié)婚,我就真的啥也不想了,可是這槐花眼光太高,看了好幾個大學(xué)生,都沒看上,我這也沒辦法,不能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吧?!?
楊瑞平問道:“對了你聽說秦京茹的事了嗎?”
賈張氏說道:“我這一回院,隔壁的劉家媳婦就跟我說了,我這也犯愁,說不是,不說也不是?!?
楊瑞平說道:“行了,你不用急了,你多住兩天,這事就有結(jié)果了?!?
賈張氏很納悶的看著楊瑞平,問道:“怎么說?”
楊瑞平說道:“我聽說許大茂憋大招呢,要把真正的港方經(jīng)理請過來吃飯,就在中院擺桌,讓何雨柱的徒弟做菜?!?
“這么狠的嗎,許大茂這是把秦京茹的面子徹底的扔地下踩啊?!辟Z張氏驚呼一聲。
接著賈張氏把菜收拾收拾,站起身來,說道:“不行,這是要出大事啊,我得跟兒媳婦商量商量去。”轉(zhuǎn)身,賈張氏急匆匆的走了。
楊瑞平小聲的嘀咕一句,“鄰里鄰居的,還都是女人,我也就能幫你到這兒了”,原來楊瑞平是故意把這件事情跟賈張氏說的,畢竟秦京茹只是一個女人。
閻解曠到后院的時候,閻埠貴正拿著一個大蒲扇,坐在葡萄藤下喝茶抽著煙,孩子們紛紛問好,小胖眼珠子一轉(zhuǎn),跑到閻埠貴后面給他捶著肩膀,然后才開口說道:“爺爺,聽說咱家以前是收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