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嚇得渾身發(fā)抖,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宋少!別……別殺我!求求您!”
“怕什么?”
宋繼博獰笑著按住光頭佬的腦袋,笑道:“我不殺你,就是看你頭上這行字不太順眼,得給它修整修整?!?
說完!
宋繼博直接用玻璃碎片抵在光頭佬的頭皮上,用力刮了下去。
“嗤!”
皮肉被硬生生刮開的聲音令人頭皮發(fā)麻。
看的那些跪在地上的壯漢止不住的顫抖。
其中有幾個膽小的更是被直接嚇尿了。
光頭佬疼得渾身抽搐。
可他卻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叫出聲,只能發(fā)出壓抑的“唔唔”聲。
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淌。
光頭佬的整張臉很快就被鮮血染紅。
宋繼博越刮越起勁,滿眼興奮
直到把那行字刮得血肉模糊,他才罷手。
宋繼博拿起毛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上的血,隨手把沾血的毛巾扔在光頭佬臉上,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你們這么多人被一個人打成這樣,這么說來,那個葉天很厲害?”
光頭佬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
但他還是強撐著回答:“很……很厲害,我……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可能是個武者!”
宋繼博聽后,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么說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沒想到還是個武者?!?
他頓了頓,大聲喊道:“老紀!”
包廂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破舊棉襖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他頭發(fā)油膩打綹,胡子拉碴,一雙眼睛死氣沉沉,整個人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
最嚇人的是他那雙布滿老繭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粗大變形,一看就是常年練武留下的痕跡。
“你去一趟吧,把人帶回來?!彼卫^博吩咐道,“記得要活的?!?
老紀“嗯”了一聲,轉(zhuǎn)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包廂。
宋繼博剛坐回沙發(fā)上,剛準備閉上眼睛休息休息。
可就在這時。
茶幾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屏幕上“老頭子”三個字格外醒目。
他宋繼博立刻收斂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接起電話后,語氣變得異常恭敬:“爸。”
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
“馬上回來,省城來人了?!?
“好,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回去。”
掛斷電話。
宋繼博起身整理一下下衣領(lǐng),臉上的恭敬瞬間消失,又恢復了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他瞥了眼地上還在發(fā)抖的光頭佬,冷笑一聲,大步離開了包廂。
宋繼博剛踏出包廂,突然停下腳步,他頭也不回的對著走廊兩側(cè)的黑衣壯漢,抬手在脖子前輕輕一劃。
“是!宋少!”
黑衣壯漢齊聲低喝,同時轉(zhuǎn)身走進包廂。
“砰!”
隨著一聲悶響,包廂的門被用力關(guān)上。
緊接著里面?zhèn)鱽砥鄥柕那箴埪暎瑧K叫聲,咒罵聲。
“宋少饒命??!”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
“宋繼博,你,你他媽的不得好死!”
很快這些聲音就消失了。
沒過多久,包廂門再次打開,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一眾壯漢面無表情地走出來,衣服上沾著斑駁血跡。
透過門縫,能看見剛才還跪著求饒的光頭佬和他的手下,此刻都已變成不會說話的尸體。
橫七豎八的倒在了血泊中。
……
夜色降臨!
太白山的夜靜的讓人心慌。
像是在醞釀著什么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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