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進去?還是就在這下?”溫廷彥問她。
“就在這下吧?!焙喼萝?,冷風一吹,頭腦清醒了些,回頭看那床她用過的被子……怎么處理?
“哦,被子我拿走,你不用管?!彼蚕萝嚕?。
“多少錢?”晨風里,簡知問他。
他失笑,“怎么?難道還要和我a車費不成?”
“必須?!焙喼c點頭,雖然她的錢大部分來自于他們的婚內(nèi)財產(chǎn),但是,一碼歸一碼吧,“支付寶是原來的手機號吧?”
“對?!?
“回頭我支付寶發(fā)你?!?
“好?!彼麤]再堅持,看了眼訂單,把多少錢告訴了她。
簡知見他拿出手機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把我的定位刪了吧。”
他微一遲疑,“沒有必要吧?反正已經(jīng)丟了?!?
“萬一找回來了呢?對了,你有定位應該不難找??!”她蹙眉。
“定位也只是大致,沒那么精準?!彼罩謾C,愈加顯得虛,“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手機拿來?!焙喼焓?。
溫廷彥沒有動,只是看著她,“非得這樣嗎?”
“拿來!”就是非得這樣!“溫廷彥,你不要再我眼皮底下耍花樣!合格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于你如此,于我也是如此,不要讓安娜再嘗我受過的苦!”
溫廷彥的眼神里寫著無奈,終究把手機放在了她手里。
“解鎖!”她拿著手機,對著他的臉一照。
結(jié)果,打開查找,里面根本沒有她的手機……
“什么意思?你騙我?列表里根本沒有我!別告訴我是你剛剛在車上刪的!”簡知一邊說,一邊打開他的支付寶,發(fā)現(xiàn)他的親屬卡里還有她,“把這個解了!還有哪些綁定了我,都給解了!”
她把手機扔還給他,“解釋一下,為什么撒謊?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船上的?”
溫廷彥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因為,駱雨程。”
“什么?”簡知就知道!昨晚她那句話真沒放錯!果然是他種下的惡果!“那你還要撒謊?”
“你昨晚本來就激動,我怕你聽了會更加不穩(wěn)定……”
“你不要在解釋了!你又來了是嗎?都這樣了你還要包庇她?只要是她駱雨程出現(xiàn),你就有千百個千奇百怪的理由為她辯護!她都要毒死你了,你還要為她辯護!真是禍害遺千年!她怎么不把你給毒死呢?毒死你這世界少兩個禍害!”為什么?。繛槭裁粗灰臅r間稍微長一點就能被氣得吐血!
“簡知!”他抓住了她的肩膀,“你看看,是不是只要一提她你就冷靜不下來?我沒有包庇她,我早就跟警察說了,不然我怎么報的警?”
“她不是在監(jiān)外服刑嗎?怎么又能出來禍害人?”遇險的是她,如果她沒有被救出來,天知道這些人會對她做什么?“她想綁了我干什么?”
溫廷彥搖搖頭,“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而且,現(xiàn)在駱雨程不見了,我剛剛就是想提醒你,最近小心一點,非必要不要出門,如果非要出去,多帶幾個你哥的保鏢,千萬不要一個人出門了?!?
簡知用力甩開他的手,“所以我說的話,真是半句都沒有假的!遇上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你就是來克我的!”
“簡知,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我冷靜不了!我本來都想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了,回來又遇到這種事,駱雨程在服刑,她不是因為是孕婦才在監(jiān)外的嗎?她的孩子呢?她懷了個哪吒不成?還沒生?她是怎么能逃脫監(jiān)管的?”
“事情很復雜?!睖赝┥铈i了眉頭,“她其實幾個月前就不見了,利用孩子流產(chǎn)這個借口進了醫(yī)院,然后,從醫(yī)院逃走了,孩子在那一次就沒有了。她在國外有一些涉黑的牽連,可能是這幫人來找她了?!?
簡知點頭,“我很好奇,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報警又是怎么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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