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張彪皺眉:“兒子,理雖然是這么個理,但她畢竟是婉兒的母親啊?!?
“是她母親咋了,就算是她祖宗,也不能慣著啊?!?
張浩拒絕人情世故,屬實令父母感到無奈。
大門處傳來腳步聲,隨即,就見換了一身衣服的曲初瑤,以及她的老爸曲鵬飛,身后跟著一堆專家匆忙走入。
自打顧振華開著航模上天,曲初瑤,曲鵬飛就去搬救兵了。
給公司研究所的所有戰(zhàn)機專家全弄來了,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結(jié)果剛進門,就見張浩一家正擱那兒聊天呢。
撇了一眼張浩,曲初瑤只覺得眼熟,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僅剩的斷片記憶。
隨后一拍腦門:“哎?未婚夫?。?!你啥時候來的?”
驚訝之余,曲初瑤還有點懵逼,張浩這什么造型,怎么穿這個電影的同款戰(zhàn)甲,擱這兒spy呢?
算了,不管了?。?!
曲鵬飛一臉離譜:“未婚夫?什么未婚夫?”
曲初瑤解釋:“就婉兒娃娃親的未婚夫?。 ?
“嗷”曲鵬飛恍然大悟,沖著身后的一眾專家道:“剛才外邊兒的人說,老顧他們在書房呢,你們先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好的曲總?!?
隨后,曲初瑤和曲鵬飛,就朝著張浩這邊走了過來。
還不等曲初瑤說話,曲鵬飛直接伸出手,格外的熱情:“哎喲,女婿!親家,吃著呢?”
一句話,給張浩,曲初瑤,張彪,秦梅全整迷糊了?。?!
曲初瑤一臉離譜,長大嘴巴:“爸?。?!你亂說什么呢?”
曲鵬飛擺手:“我可不是亂說啊,你李阿姨可是把這位金龜婿讓給咱了?!?
“只能說,不愧是金龜婿啊,宇宙空天戰(zhàn)機那種東西也能弄出來,顧老的眼光果然沒錯?!?
張浩,張彪,秦梅扯著嘴巴,不過就通過曲鵬飛的話語,他們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肯定是顧婉兒老媽李嬌柔弄出的幺蛾子。
曲初瑤都無語了:“爸,人家李阿姨一看就是在開玩笑,你都多大人了,怎么玩笑話都聽不出來呢?”
“開玩笑?”曲鵬飛笑了:“你李阿姨可不是開玩笑,她擺明了就是心比天高,看不上人金龜婿,但我老曲家,向來惜才。”
“一個連宇宙空天戰(zhàn)機都能弄出來的金龜婿,你顧家不要,我要?。?!”
說著,曲鵬飛笑呵呵的看向張彪和秦梅:“二位親家,之前也認識過了,你們也知道,我曲家,雖然底蘊不及顧老這科研世家,但好歹也幫國家管著龍飛集團這個軍工企業(yè)?!?
“其實顧家這邊要是困難太多,走不通,你們完全是可以考慮一下我們曲家的?!?
“就金龜婿這科研能力,到時候我完全可以先給他弄進實驗室干起,等到了以后,他是甚至是可以完全接手整個龍飛集團的。”
如果說之前,曲鵬飛與李嬌柔,關(guān)于金龜婿的話題,曲鵬飛全當(dāng)是開玩笑,李嬌柔在犯病,沒當(dāng)做一回事兒。
那么現(xiàn)在,特別是看到宇宙空天戰(zhàn)機航模升空的那一刻。
曲鵬飛實在是很難不認真起來了,瑪?shù)?,一個能造出宇宙空天戰(zhàn)機的金龜婿,這可不是簡單的金龜婿啊。
特別這金龜婿,顧婉兒她媽還看不上,那我曲家,爭一爭又能怎么樣呢???
曲初瑤懵逼到不能再懵逼:“哎呀爸,你到底在說什么啊?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張彪與秦梅對視一眼,只覺得,曲鵬飛的話,有點道理。
張浩這娃娃親,阻力顯而易見,李嬌柔那女人就是看不上,甚至還百般刁難。
這種情況下,你硬著頭皮整,那完全沒必要啊。
尤其是,考慮到張浩的未來,張彪和秦梅倒是覺得,讓張浩接觸接觸其他人,似乎也無可厚非?
多一種選擇,多條路嘛,當(dāng)父母的,肯定是極大程度上,要為孩子考慮那條發(fā)展前途最棒的路。
“這出來也有段時間了,不然咱還是回去看看吧?!?
秦梅,張彪,找了個借口就要走。
曲鵬飛也很有眼力勁:“正好,一起吧,女兒,你就別了,人張浩一個人吃飯多孤單啊,你陪一陪,反正進去你也幫不上什么忙?!?
“什么叫我?guī)筒簧厦Π?????
在曲初瑤離譜的注視下,秦梅,張彪,曲鵬飛三人,結(jié)伴離開。
回過頭,曲初瑤撓撓頭:“未婚夫,我爸今兒莫名其妙的,你別在意哈。”
張浩抬頭:“在意什么?”
“就他的那些話?。 ?
“你爸說什么了嘛?”
張浩像是毫不知情一樣,其實他的確不知情。
那曲鵬飛話太密了,有點粘牙,張浩聽了一會兒就沒聽了,問就是懶得聽。
見張浩沒在意,曲初瑤松了口氣:“昨晚抱歉哈,喝了一丟丟小酒,沒給你添麻煩吧?”
張浩挑了挑眉頭:“一丟丟小酒?”
“好吧,我承認,昨晚喝的有點多,不過我早上起來擱地上發(fā)現(xiàn)酒瓶了,你昨晚也喝了?”
張浩點頭:“阿,氣氛到了,有點口渴,就整了幾瓶。”
“那你怎么不叫我呢?”
“叫你干嘛?”
“咱倆一起喝啊?!?
張浩服了,曲初瑤這大酒桶,勾八就那么愛喝酒???
很快水足飯飽,張浩找了幾個空的飲料瓶,酒瓶什么的,就拎著往外走了。
“未婚夫,你干嘛去?”
“玩兒會?!?
“玩兒會兒???你要玩兒什么啊?”
當(dāng)曲初瑤好奇地跟隨張浩走出別墅,就見張浩拎著一個酒瓶直接扔到了半空。
隨后抬起手臂,張開手掌。
手掌中心的沖擊束流增幅器,冷不丁地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隨后,打出一道光束。
嗚啾--
嘩啦--
僅是一擊,便將半空的酒瓶打了個稀巴爛。
見此,曲初瑤眼睛一瞪,驚呼出聲:“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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