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南梔之沒忍住一臉擔(dān)憂,“歲歲,你五舅舅會不會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
南梔之的懷疑很合理,要不是阿歲沒看出什么奇怪的東西,她也得懷疑五舅舅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搖搖頭,阿歲只說,
“五舅舅的命數(shù)阿歲看不透,只能看到一點表層的東西?!?
但是她直覺五舅舅和四舅舅一樣,命格都被某種東西遮掩住了。
阿歲可以肯定的是,五舅舅身上沒有什么臟東西。
南景梣更是一臉郁悶。
經(jīng)過前兩回的事,他已經(jīng)半點不懷疑小矮子的話。
可兩次都被化解了,又被找上門……
他忍不住看向小阿歲,試探著問,
“你是不是不太行?”
這么小一點兒,萬一是還沒出師呢?
小阿歲聽到這話,幾乎是蹭一下從閻王背上跳了起來,跳到小沙發(fā)上,雙手叉腰。
她,小阿歲!可以允許人說她矮,可以允許人說她畫的符丑,但決不允許有人說她不行?。?
五舅舅這是在質(zhì)疑她小天師的專業(yè)!
“沒有人可以質(zhì)疑阿歲的專業(yè)!”
五舅舅也不行。
南景梣沒想到一句不行居然還能戳到小家伙的逆鱗,卻他也很想知道那什么狗灶劫是個什么情況。
怎么還纏著他沒完沒了了?
就見面前的小人兒這會兒哪里還有剛才蔫噠噠的樣子,小臉更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認(rèn)真。
“阿歲非要給五舅舅把這個劫徹底破掉不可!”
小阿歲說著,忽然一把抓過南景梣的手指。
也不知道她怎么捏的,南景梣指尖瞬間凝出一滴血珠。
就見小阿歲捻起血珠,將南景梣一把拉下,就著血珠在他眉心快速畫了個什么符。
不多時,便見符光一顯,南景梣眉心出的血符竟是消失不見。
不管南景梣還是南梔之看著都一臉稀奇,
“這就算破解了?”
南景梣問。
小阿歲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哦。阿歲只是暫時把舅舅要遇的劫都封住了而已?!?
劫發(fā)不出來,就會在舅舅的眉心一直積攢。
攢到一定程度,就會直接爆發(fā)。
而那個時候,五舅舅身上的劫根也會一并顯露出來。
所謂劫根,就是根源,本源。
只有找到本源,才能徹底破劫。
但光是等著壓制的劫爆發(fā)也不行,還需要找到一個應(yīng)劫的機緣。
“五舅舅現(xiàn)在就把最近的工作拿給阿歲看。”
小阿歲煞有介事的指示起來。
不管是前兩次還是這一次,阿歲都能明顯感知到這個不斷重生的劫是沖著五舅舅的事業(yè)來的。
那應(yīng)劫的機緣應(yīng)該也在工作上。
小阿歲說要看工作表,南景梣也難得沒反駁,直接就跟經(jīng)紀(jì)人要了。
然后,他就收到了那邊發(fā)過來的一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谐瘫怼?
南梔之和小阿歲兩顆腦袋湊在電腦屏幕前,看著幾乎鋪滿屏幕,時間從現(xiàn)在一直排到后年的時間表,母女倆臉上都露出了沒見過世面的震驚。
“五哥,這是什么東西?”
南梔之知道她五哥很火,就是沒想到這么火。
這行程下來還有休息時間么?
南景梣一臉習(xí)以為常,隨口應(yīng)她,
“我未來一段時間的工作行程表。這還不包括被我推掉的一些工作?!?
他說著,把經(jīng)紀(jì)人給他發(fā)的近期洽談的又被推掉的一些工作一并打開。
這下屏幕更滿了。
南梔之只覺看得眼花,小阿歲卻眼尖地看到了其中一個項目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