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獨一無二的一個,他當(dāng)然要攥緊了,擁住了。
他貪一個“宋瑤枝夫君”的虛名,更貪宋瑤枝這個人。
只要她在他身邊,不再千方百計逼他走,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只管享受,管我怎么做干什么?”岑湊上前在她唇角親了一下,道,“我能讓你開心不就好了嗎?你大可不必顧及我的想法?!?
宋瑤枝往后仰躲開岑的吻,道,“你這樣讓我挺愧疚的?!?
岑笑了聲,他抬手捏住宋瑤枝的后腦勺,讓她沒辦法再躲,壓低了聲音同她道:“愧疚什么?是不是也挺心疼我?”
宋瑤枝發(fā)現(xiàn)他昨日怕是回去想了一整晚,這會兒怕是想通了,所以嘴上又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
說話行事都帶著種橫沖直撞的大膽。
“陛下,要不你先冷靜一下?”宋瑤枝試探著問。
岑抱著她,深吸了口氣道:“冷靜什么?我現(xiàn)在很冷靜。”
“你是皇帝,真龍?zhí)熳印!?
“可你不也是因為這個身份所以不肯信我嗎?”岑捏著宋瑤枝的后勁,低聲道,“枝枝,其實你對這個身份有誤解,你總覺得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就會只手遮天,為非作歹,為所欲為。沒有任何道德跟責(zé)任可?!?
宋瑤枝小聲道:“我沒有?!?
“你有?!贬溃澳阌X得書上記載的其他皇帝是這樣,我就是這樣。哪怕我現(xiàn)在同意跟你偷偷摸摸的往來,你都不信這是我一個皇帝能干出來的事。但是......宋瑤枝,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在做這樣的事了,做你認為不可能的事?!?
宋瑤枝腦子里那根弦輕顫一下。
撥動了她從未涉及過的另一片領(lǐng)域。
她確實是拿一個籠統(tǒng)的概念去以偏概全了岑這個人。
“你不信我,這是人之常情。更何況我還是個將死之人,你不愿意嫁給我做寡婦,這更可以理解?!贬^親了親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