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女同事冷漠搖頭,“哪有帥哥?我只看到了閻王爺?!?
搞笑。
在打工人眼里,就算是頂級帥哥披上資本的皮囊,也是閻王。
“也別這么說,我可問了,霍總單身呢。聽說周末還在相親,有別的部門的人碰到他帶著那女的買衣服,還有個孩子?!?
“你說,霍總怎么會和一個有孩子的女人相親?”
冷漠的女同事持續(xù)發(fā)揮。
“第一,孩子為什么一定是女方的?萬一是女方和帶著孩子的霍總相親呢?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霍總的?”
“第二,這是霍總的私事?!?
“第三,今天要開會,女魔頭在。你再耽誤幾分鐘,有沒有帥哥不知道,是真要見閻王了。”
那個女同事驚叫一聲,連忙化好妝,兩人離開了廁所。
隔間內(nèi)。
許飄飄大氣不敢喘。
偏偏始作俑者還好整以暇坐在馬桶上。
公司的廁所隔間不如商場的寬敞,霍季深又腿長,坐在那里,膝蓋都快要頂?shù)介T板。
許飄飄站在他兩腿間的縫隙里,幾乎站立不穩(wěn)。
聽著外面的女同事對話,霍季深就當(dāng)沒聽到。
聽到女同事說,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霍總的?
霍季深捏著許飄飄腰的手,突然用力了點。
許飄飄更加緊張。
他拿著手帕擦她臉上,下巴上,脖頸上的水漬。
那些水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滑,胸口的位置上有些濡濕。
男人捏著手帕的手還要往下,許飄飄趕緊握著他的手,低頭瞪著他。
羞惱道:“你干什么。”
霍季深挑眉。
明明穿著一身西裝,卻在這樣的場合下,多了幾分風(fēng)流味道。
“確定要在這聊天?”
她要是有這個癖好,他倒是無所謂。
許飄飄臉色一紅。
打開隔間門,見外面沒有人了,才往外走。
完全不管后面還跟著男人。
原本想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路過鏡子的時候,才看到她眼睛一片紅。
衣服上也有很多濡濕痕跡,腰間的布料皺巴巴的。
沒法見人。
霍季深垂眸,“我辦公室有吹風(fēng)機和熨燙機??梢越枘阌糜??!?
許飄飄小聲道:“謝謝霍總?!?
男人走在前面,勾唇。
他剛剛下來,其實是路過。
看到她在那里打電話,霍季深一走過去,就聽到許飄飄尖銳,充滿了刺一樣的語氣。
看來,是生氣了。
她打完電話,愣了半天。
轉(zhuǎn)身進了廁所,就傳來干嘔聲。
霍季深去茶水間拿了礦泉水,回來看到她愣在那里的樣子。
臉上,分不清眼淚還是涼水,呆滯地看著他。
那一瞬間,霍季深后悔了。
他不要她生氣。
辦公室里面,東西齊全。
但是熨燙機和吹風(fēng)機,都要把衣服脫下來,才方便使用。
許飄飄捏著衣服,咬唇看著他。
“你不出去嗎?”
他的個人休息室位置不算小,但此刻容納兩個人,也有些局促。
霍季深看著許飄飄的臉。
她很白,哭過以后,眼睛周圍的皮膚都是紅的,嘴唇又被她咬得水潤。
他喉結(jié)滾動。
突然,就想要做點什么。
理智已經(jīng)被占領(lǐng),在許飄飄回過神的時候,男人的唇已經(jīng)覆下來。
嚴絲合縫地貼著她的。
她的衣服已經(jīng)很皺。
他不介意再皺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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