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搖可不知道陸同風憋著的壞心思,她以為陸同風是好心提醒自已,傳授自已與器靈相處的經(jīng)驗,心中對陸同風還是很感激的。
忽然,云扶搖又再度停下了腳步。
陸同風回頭道:“扶搖,怎么了?”
“你……你剛才說,以你個人經(jīng)驗……你有此類經(jīng)驗?”
“額……”
陸同風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光顧著想坑云扶搖,語組織的并不嚴謹,被云扶搖抓住了破綻。
見陸同風表情糾結(jié)扭曲,云扶搖皺眉道:“你的靈魂之海里有劍靈?是焚寂的劍靈?”
“有嗎?沒有??!我剛才問你關于寒霜劍靈,就是讓我提前做好準備去迎接焚寂的劍靈,你忘記啦?
天色不早了,咱們快去找銀葉大巫師吧?!?
為避免云扶搖繼續(xù)這個話題,陸同風趕緊催促著。
他并不想暴露靈魂之海中小靈的存在。
看著陸同風背著棺材板屁顛屁顛的背影,云扶搖的柳眉簇起。
很顯然這位白衣仙子并不相信剛才陸同風生硬的狡辯。
陸同風要找的銀葉大巫師,此刻并沒有在山洞里,而是與好基友苗心骨,在廣場中心的祭臺上聊天賞月。
這兩個老頭子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除了因為忽然出現(xiàn)的僰玉,以及云凰的事兒之外,還有關于天淵的事兒。
黃昏時,銀葉與苗心骨將僰玉和云凰送到洞外時,見僰玉與云凰都走了,苗桑便第一時間在洞口堵住了自已的老師父。
將正道玄虛宗與天女宗的弟子深入天淵迷瘴,以及昨天晚上這群正道弟子在天淵迷瘴中被北海玄蚺襲擊的事兒,都簡單的和銀葉大巫師說了一番。
這才是最棘手的事兒。
之前苗桑在養(yǎng)尸之地遇襲,聽到了那幾個魔教年輕高手的對話,知道這些人也是沖著天淵而來。
現(xiàn)在正道各派似乎也在打天淵的主意。
這是很不正常的。
天淵存在無數(shù)年,為什么正魔雙方忽然都在此刻對天淵感興趣呢?
何況北海玄蚺也出現(xiàn)在了天淵迷瘴之中。
世人都知道當年九洛收服了一條北海玄蚺,這已經(jīng)是九洛的身份標志。
雖然北海之中還有玄蚺,但能出現(xiàn)在南疆十萬大山深處的,肯定是九洛身邊的那條。
銀葉與苗心骨都很擔心九洛是不是也來了南疆,這位魔教第一強者是不是也在打天淵的主意。
二人在送走僰玉和云凰之后,就一直在這祭臺上商議這件事。
苗心骨背著手夜空上那輪掛在東南方向的殘月。
“銀葉,湘州苗人與南疆苗人都是青巫族的后裔,我們是一家,關于天淵的事兒,你是不是對我有所隱瞞啊?”
銀葉苦笑道:“苗老哥,咱們誰跟誰啊,我怎么可能隱瞞你?”
“你少來,我是今天才知道,原來巫女娘娘這兩三萬來一直在南疆秘密傳承了,這么大的事兒你都沒有向我透露半句?!?
銀葉大巫師被苗心骨懟的啞口無,老臉上露出比哭還猙獰難看的苦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