僰玉看著苗心骨道:“原來閣下便是湘州云火侗苗人大巫師苗心骨,失敬,失敬。”
苗心骨呵呵笑道:“僰公子聽說過老夫?”
僰玉點頭道:“吾認識你的弟子苗真靈姑娘,她曾經(jīng)向吾提及過你,吾還想著有時間前往云火侗拜會,沒想到會在此相遇。”
“哦?原來僰公子認識老夫的弟子靈靈?她怎么沒和老夫說起過她認識僰公子這么厲害的人物?”
僰玉沒有回答。
苗真靈沒有提及自已,自然是因為自已封住了她的那段記憶。
苗心骨早就看到了陸同風那群正道弟子在不遠處,于是乎,他扯著大嗓子用苗語喊道:“靈靈,來來來,你的老朋友來了,你個死丫頭,認識這么厲害的朋友,竟然不和你師父我說,你心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啦???”
苗真靈聞是一臉懵逼。
自已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長發(fā)美男子,怎么可能是自已的朋友呢?
僰玉轉(zhuǎn)頭看去,忽然他愣了愣。
他沒想到在這里竟然能遇到老熟人。
上次在象池峰福地的那幾個年輕小家伙,此刻竟然都在眼前。
當然,真正記得他的只有陸同風與云扶搖。
苗真靈,關關,戒色以及邱行川,都被他封印了那部分記憶。
陸同風見到僰玉目光看向自已,他雖然并不認為僰玉不遠千里是來殺人滅口的,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往后躲。
一把將躲在自已身后的關關拎了出來擋在了自已的面前,自已則撅著腚,躲在關關的身后。
只是關關本就嬌弱,而這小子身上還背著一個棺材板劍匣,小小的關關哪里能擋得住大大的陸同風?
陸同風頂多只能將自已的腦袋埋在身后,就像是極西之地荒原上的鴕鳥,以為自已把頭給埋起來,別人就看不到自已。
大黑是有樣學樣。
小主人躲在關關的身后,它則躲在小主人的身后。
此刻這二人一狗顯得頗為滑稽。
關關傻眼了。
自已躲的好好的,怎么變成了陸同風的擋箭牌?
她看到僰玉那雙死人般冰冷的眼神,關關嚇的一哆嗦。
隨即,這小丫頭舉起雙手,道:“我……錯了,我不該偷你的東西!我把那珠子還給你!你……別咬我?。鑶琛也幌胨腊 ?
說著,這小丫頭竟然哭泣起來。
一股恐懼又哀傷的氣氛在廣場上迅速蔓延。
很多巫師都受到了關關的影響,情緒開始不自禁的發(fā)生變化。
僰玉微微皺眉。
什么情況。
記得這個小丫頭被自已封住了記憶,怎么還會記得自已?
陸同風距離關關最近,他受到關關情緒的影響也是最為嚴重。
他悄悄的將腦袋從關關高舉的手臂腋下探出。
嗯,沒有狐臭。
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和昨天聞到的苗桑身上能激發(fā)人欲望的香氣不同,關關身上的幽香則是貨真價實的處子體香。
陸同風對著僰玉咧嘴笑了笑。
僰玉看著鼻青眼腫的陸同風,緩緩道:“陸公子,幾日不見,你的變化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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