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門。
葉凌霜的紫竹峰洞府。
葉凌霜一襲月白道袍,青絲如瀑,絕美的面容清冷出塵,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強(qiáng)大無匹的氣息波動。
她的修為,已經(jīng)來到了金丹后期。
而此刻,在她的對面,坐著一個身穿紫色道袍的年輕人,看向葉凌霜的目光之中,滿是熱切之色。
修為,更是已經(jīng)達(dá)到了金丹大圓滿。
葉凌霜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不耐之色,清冷的聲音響起:“張師兄,若是沒事,就請回吧,我還要閉關(guān)修行!”
眼前之人,名為張?zhí)熘尽?
他不但是春秋門的天才長老,更是長春真君的后人,自從長春真君點(diǎn)名,希望張?zhí)熘竞腿~凌霜結(jié)為道侶之后,張?zhí)熘揪徒?jīng)常對葉凌霜獻(xiàn)殷勤。
今日,葉凌霜才剛剛出關(guān),張?zhí)熘揪筒徽堊詠砹恕?
哪怕葉凌霜心中再不耐煩,但是因?yàn)閺執(zhí)熘镜纳矸?,她也不好太過得罪。
張?zhí)熘镜哪抗?,掃過葉凌霜凹凸有致的身軀,壓下眸子之中的火熱之色,微微一笑道:“葉師妹,你是老祖看重的人,若是和我結(jié)為道侶,老祖到時候賜下化嬰丹,你我都能突破元嬰期,又何苦一個人苦苦修行呢?”
葉凌霜淡淡的說道:“張師兄,我此生已經(jīng)決定獻(xiàn)身大道,無意婚嫁,此事就請張師兄不要再提了!”
張?zhí)熘灸抗馕⑽⒁焕涞溃骸叭~師妹,雖然你天賦不錯,但元嬰天塹,可不是誰都能安然度過的!你真以為,你能在剩下的六十年內(nèi),突破元嬰期嗎?莫要忘了,你和老祖的約定!”
張?zhí)熘镜脑?,讓葉凌霜的面容微微一冷。
這是她心中難以說的痛!
當(dāng)初,在五行宗外,長春真君讓葉凌霜和張?zhí)熘窘Y(jié)為道侶,被她拒絕了,但長春真君卻給了葉凌霜一百年的期限。
如今,已經(jīng)過了將近四十年,葉凌霜突破到了金丹后期,修行進(jìn)度不可謂不快。
但即便是葉凌霜,也沒有把握,在剩下的六十年內(nèi),沖擊元嬰之境!
元嬰天塹,古往今來,困住了無數(shù)天驕妖孽。
“葉師妹,你我結(jié)為道侶,同參元嬰大道,才是正途!你為何要一直拒絕我呢?我對你的心意,你想必很清楚!”
張?zhí)熘緶芈暤?,伸手抓向葉凌霜雪白的手掌。
葉凌霜的面色一寒,收回手臂:“張?zhí)熘?,請你自重!?
張?zhí)熘镜氖肿ピ诳仗?,頓時臉上露出了無比尷尬和惱怒的神色。
“葉凌霜,你真以為你能突破元嬰期嗎?六十年后,你若無法突破,依舊要嫁給我,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zhí)熘镜穆曇舳甲兊藐幚淞似饋怼?
這個葉凌霜,真是太不識抬舉了,自已多番獻(xiàn)殷勤,葉凌霜都不假辭色,讓張?zhí)熘拘闹械哪托?,都快要耗盡了。
他甚至都在想著,等葉凌霜成為了他的道侶,他該如何炮制葉凌霜了!
“張?zhí)熘荆沂呛屠献嬗邪倌曛s,但時間未到,你又如何知道,我無法突破元嬰期?我這里不歡迎你,以后都不歡迎,請你離開!”
葉凌霜盯著張?zhí)熘纠渎暤馈?
“你……”
張?zhí)熘敬笈?
但就在此時,一道無比慌亂的身影闖了進(jìn)來。
“張師兄,出事了,出大事了……”
那是一個藍(lán)衣修士,金丹初期的修為,臉上滿是驚惶之色。
“張豐,慌慌張張的,出什么事了?”
張?zhí)熘景櫭紗柕馈?
這是張家的旁系族人,也是他平時的跟班張豐,如此闖了進(jìn)來,讓他心中十分不滿。
張豐的聲音都在顫抖,眼神中滿是大禍臨頭的恐懼之色:“張師兄,老祖……老祖他的命牌,碎了!”
“什么?!”
張?zhí)熘灸樕珓∽?,瞬間蒼白無比,仿佛天塌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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