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覺得圖文還不夠。
楊歲還不忘記湊過來在姜早早的耳邊小聲描繪:
“早早寶貝,你想想,你只要把人給馴服了,那整個家里都會你是的戰(zhàn)場,廚房、浴室、泳池、鏡子前”
姜早早覺得自己也是結(jié)過婚,什么葷的沒有見過,可聽到楊歲吹進(jìn)自己耳朵的這些字眼,臉還是瞬間紅了個透徹。
她感覺楊歲要是也去小說,隔天就能喜提銀手鐲。
“你腦子里哪里來的這么多東西,讓你平時少看電po文,你就不能抽時間讀讀主席語錄之類,讓自己正能量一點嗎?”
“這有什么的,我們都成年了,這是成年人婚姻生活后的調(diào)節(jié)劑,你見過那些夫妻少了這個調(diào)節(jié)劑有多少會幸福的?”
楊歲卻是一臉的不服,“當(dāng)然你要說那些冷淡的人就算了?!?
“不過,在我的眼里,沒有絕對的冷淡,只是她們沒有遇見讓她們心動的人罷了?!?
姜早早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說這么多,你要考研?。 ?
一頓飯吃完。
兩人都喝得迷迷糊糊,楊歲更是連走路都不穩(wěn),還是裴頌背著她上的車。
裴頌先送姜早早回家。
一路上,就是喝多了,楊歲還不忘記‘教育’著姜早早。
裴頌只能當(dāng)做沒有聽到。
等到了地方。
兩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
裴頌搖了搖姜早早:“早早,到了?!?
沒有反應(yīng)。
看著姜早早緋紅的臉頰,裴頌的手輕輕拂去她額頭上的碎發(fā),轉(zhuǎn)身按下了門鈴。
門是周馳野開的。
當(dāng)看到是裴頌在門外的時候,他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好在車上楊歲也在,他這才恢復(fù)正常的神情。
“早早和歲歲喝了不少酒,一起吃的火鍋。”
裴頌簡意賅地解釋了一句。
周馳野并沒有繼續(xù)問,而是抱起姜早早回了屋,多余的話一句也沒有講。
裴頌聳聳肩膀,倒也是不惱,轉(zhuǎn)身上了車,等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他抬眸,就看到后視鏡里楊歲不知道什么已經(jīng)坐起來正盯著他。
他頓時被嚇了一跳。
“歲歲,你什么時候醒過來的,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就在你剛才弄早早頭發(fā)的時候。”
楊歲瞇起眼睛,“二哥,你是不是對早早有什么心思?!?
裴頌有種做賊被抓的心虛感,但還是果斷否定,“你不要胡說,早早是你的朋友,我不過是把她當(dāng)成妹妹而已?!?
“妹妹?”
顯然,他的解釋在楊歲這壓根沒有起到作用。
“哪種妹妹?”
聽她還繼續(xù)問,裴頌回頭彈了彈她的額頭,試圖讓她清醒一點,“還哪種妹妹,當(dāng)然是正常的妹妹,我剛才還背你了,難不成我對你這個妹妹也有企圖?!?
“解釋,你就繼續(xù)解釋吧,別以為我會信,我這雙眼睛絕對不會看錯的。”
楊歲指了指自己泛著清澈的雙眼。
“不是當(dāng)妹妹的不支持你,只是早早對周馳野的感情不一樣,除非一個月后,兩個人真的離婚了,不然你可不能第三者插足哦?!?
說完,裴頌還想說,這家伙又倒頭睡了過去。
就像剛才壓根就沒有清醒過來一樣。
裴頌回頭,目光落在別墅的二樓那間亮著燈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