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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即便蘇晚沒說受傷的事情,但江墨還是知道了。
當(dāng)他提著水果籃看著蘇晚手腳都打著石膏的樣子,他心臟瞬間揪緊了。
肖悅則替蘇晚處理這次車禍?zhǔn)录?,逼那位肇事者說出幕后指使者,但這位精神病患者仗著有病歷,擺出六年的精神病住院史,做出一副你們不能拿我怎么樣的架勢。
但肖悅也不會放棄,必須追責(zé)到幕后指使者才罷休,一直讓警方施加壓力。
一周后。
蘇晚拆了石膏,楊嬸也過來醫(yī)院照顧了她幾天,這些天她只能靠打電話和女兒聊天,連視頻都不敢開。
蘇晚被楊嫂推出外面的花園里曬太陽,這時,她的手機(jī)信息響了,她拿起看了一眼,是陸逍發(fā)來的。
“鶯鶯有一周沒有來上課了,薇薇安很想她?!?
蘇晚回復(fù)過去,“因為我個人原因,我給鶯鶯請了一周的假?!?
“你沒事吧!”陸逍關(guān)心之意明顯。
“沒事,就是工作忙?!碧K晚不想讓他擔(dān)心。
“好的,你忙?!标戝袥]有再打擾了。
午休時間,蘇晚吃了消炎藥后便睡過去了,楊嫂正在收拾病房,突然聽見推門聲,她回頭一看,驚喜道,“先生,您來了?!?
顧硯之點點頭,朝她道,“讓我單獨陪她一會兒?!?
“好的。”
顧硯之坐到了蘇晚的病床前,他回想八年前那個在他床前日夜照顧的少女,那時候的她,兩頰帶著未退的嬰兒肥,嬌憨可愛。
如今,一頭長發(fā)包裹的面容,卻越發(fā)的精致和風(fēng)情,同時,也悄悄的攀附了他沒有察覺的韌性,不討好,不張揚(yáng),卻讓人吸引,像是致命的罌粟。
此刻,只有在她睡著時,他才能近乎囂張放肆地看她。
顧硯之離開時,吩咐楊嫂不要說他來過的事情,他知道,蘇晚并不歡迎他過來。
他剛出醫(yī)院的大門,他的手機(jī)響了,他拿起接聽,“喂!”
“顧總,材料都收集齊了。”
顧硯之的眼底閃過一抹冷酷,“按我的意思去做。”
“是。”
......
三天后,肖悅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即便那肇事者死活沒松口,但化工廠的老板和副總卻因為巨額賄賂罪讓人給送進(jìn)去了。
“兩個人最少起判二十年?!毙傞_心地說道。
蘇晚問道,“是什么人干的?”
肖悅剛咬了一塊蘋果,回過味來道,“對啊!誰干的?”
兩個人對視間,肖悅瞳仁微睜,“不會是顧硯之吧!”
蘇晚皺眉,“會是他嗎?”
肖悅卻肯定道,“一定是他,他這是在給你清除后續(xù)的麻煩,算他有良心。”
蘇晚卻知道,顧硯之絕不會為她做這些,而是為了女兒,以防女兒日后有危險。
即便真得是他做的,也休想她會感激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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