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怎么辦?就這么放過她嗎?”
幾人有些不甘心,但是人性就是欺軟怕硬。
對方那種死都不怕的感覺,實在駭人。
“怕什么?我們不動手自有人動手,我們看著就好了,反正她都是放鈴羊了,下場肯定會很慘的,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撐到幾時。”
他的話音一落,就聽見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
聽起來有些熟悉,下一刻幾人臉色陰沉了起來。
因為這聲音聽起來,就是鈴鐺,難不成那只放鈴羊,就在這醫(yī)務(wù)室?那豈不是說他們剛剛的話全被聽見了?
幾人脊背繃緊冷汗直流。
他們對視了一眼,想著他們這么多人,那人還受了傷,有什么可怕?
但是剛剛才經(jīng)歷過的事情,還有些后遺癥。
許羨枝坐在床頭,她的身上多處都被包扎,最痛的還是牙齒。
不過她現(xiàn)在正逢換牙期,還有的長。
她天天的從抽屜里面拿了一把小刀,用來保命。
現(xiàn)在是這里,可能隨時會有人對她下手,不得不防,有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殺她,哪怕是同歸于盡,她也要帶上一個。
許羨枝撩開了隔著中間那道簾子。
其他人這才確定是她,看了她一眼,眼神趕忙避開,不知道往哪里看。
瘋子怎么能不怕。
“你……”坐在床上那個人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覺得對方?jīng)]必要找他們報復(fù)吧,畢竟他們雖然打了她,但是也被她咬下來一塊肉了,比起來他們更疼。
許羨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眼神淡漠,仿佛在看死物。
這副樣子,讓人無端的感覺內(nèi)心升起一股火氣。
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對方又放下了簾子。
幾人在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還有些心有余悸,但他們馬上又覺得自己顯得很可笑。
對方也被他們打到病床上了,有什么好怕的?
許羨枝在學(xué)校的日子很不好過,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的,就算是睡覺的時候都握著刀。
很多人找她的麻煩,但是對方也不好過。
慢慢的很多人放棄了要找這只放鈴羊的麻煩。
這是讓教練們都沒想到的,許羨枝居然在體校活了一個月下來。
雖然他們之前定了一個規(guī)定,放鈴羊只要能堅持一個月就可以解除鐐銬。
但是,規(guī)矩畢竟是人制定的。
他們要的效果都還沒達到,怎么可能讓事情就這么快結(jié)束了。
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人居然真的能活下來。
可是怎么辦呢,他們可不想要她活。
于是他們又發(fā)布了一個新的通告。
只要有人能夠殺了許羨枝,就能擁有和他們同等的權(quán)限。
可以這可是這些學(xué)生做夢都想要的。
這種吸引力足夠大吧。
許羨枝靠在墻壁后面,好不容易安生了幾天,這兩天找麻煩的人又越來越多了起來。
她手上的傷越來越多,傷了又來不及好,又傷了。
“喔,放鈴羊,你躲在這里呢?!?
聽見挑釁的聲音,許羨枝頭都不抬一下,一圈一圈的繞著自己剛剛出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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