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枝很想要去玩,實際上托許之亦的福,她哪也去不了。
她的腳受傷了,玩很多東西都不方便。
只能吃飯睡覺,兩點一線,偶爾和同學(xué)斗地主。
老是她贏也不太好,她還會適當?shù)姆欧潘?
同學(xué)們見能贏了許神,歡喜得不行。
但是只有觀眾們看得明白,很明顯許羨枝是在讓著這些人的。
以前的許羨枝,給人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好羨慕她和現(xiàn)在這個十惡不赦的許羨枝,不是同一個人一般。
如果,許羨枝沒有做那些壞事,就從她小時候來說,除了喜歡針對珍珍以外,算不上很壞。
這個假期過的很快,許羨枝很快就回到了許家,還有一共十五天假,還有五天假在家里。
許羨枝一走進許家的客廳,就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
許之亦,許珍珍,許母,還有許南開,四人都在。
特別是許南開面色冷凜,眼神冷厲的看著她,深邃的眉眼,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像他這種人,在古代,不是帝君,也是權(quán)臣,絕對不會讓利益從他的指頭縫里溜走的那種。
“過來,和珍珍道歉。”許南開開口了,他的聲音像粹了冰渣一樣真直的戳人心肺。
是不容人拒絕的語氣,壓迫感十足。
“大哥,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我看姐姐也不是故意……”許珍珍話還未說完,別許南開瞥了一眼,倏然噤聲。
她縮了縮脖子,躺回到了許母懷里。
似乎有些怕,許母把她抱了回來:
“她是不是故意的自己清楚,珍珍你不要為她講話,她自己做錯了的事情,就該承擔(dān)后果,若是慣著她,豈不是日后,殺人放火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
許母冷嗤一聲,看著許羨枝,不像母親,像個旁觀的仇人,恨不得許羨枝掉入深淵。
許之亦也冷眼看著許羨枝,等著她向珍珍道歉:“本來這件事情,應(yīng)該你自己主動,你主動來道歉,沒人會逼你?!?
“可是你不知所謂,偏不死心,要等著人來逼,上回你夾珍珍手的事情,珍珍還讓我替她瞞著,別告訴媽媽?!?
“珍珍,可以說是一心一意為你著想,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對她的?”
“你對起珍珍,那顆善良質(zhì)樸的赤子之心嗎?”
許母聽見珍珍的手被夾了,慌忙的握住許珍珍的手,一臉擔(dān)心:
“哪里受傷了?怎么不告訴媽媽?”
許母都快要心疼壞了,沒想到珍珍受了傷還要瞞著她。
許珍珍搖搖頭:“媽媽,沒事的,就是一點小傷,已經(jīng)好了?!?
許母仔仔細細的檢查著許珍珍的手,連手指縫都沒放過,確定沒有傷了,心才放了下來。
接著,轉(zhuǎn)過頭,一臉怒氣的瞪著許羨枝: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生下你這樣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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