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尖的記者對比著手機圖片,突然“咦”了一聲。
她目光在燕舒身上轉(zhuǎn)了圈,“莊總評論區(qū)里曬的這個羊脂玉扣吊墜,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好像和燕舒老師脖子上戴的……”
燕舒在看到莊別宴微博的那一刻,終于明白,原來莊別宴心里那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小女孩,原來就是曲荷!
而她之前做的那一切,就是一個小丑。
此刻,聽到記者的話,她下意識就想把脖子上的吊墜藏起來,只是手剛抬起,就被那記者看到了。
“燕舒老師,您這枚吊墜解釋一下來源嗎?”記者的話筒轉(zhuǎn)向了她。
燕舒支支吾吾。
曲荷冷笑一聲,解開了套裝最上面的一顆紐扣,然后,當著鏡頭的面,從衣領(lǐng)里拉出了那枚貼身佩戴的那枚羊脂玉扣。
玉扣在黑色的衣料襯托下,更顯溫潤光華。
“這枚玉扣,是莊別宴母親留給她兩個孩子的禮物。”
曲荷拿起吊墜說,“一枚,由莊留月送給她的女兒莊禧。這一枚,是在我五歲那年,莊別宴親手為我戴上的。”
“那么,我倒是很好奇,燕舒老師脖子上這枚,與我這枚如此相似的吊墜,究竟是從何而來?”
燕舒的臉已經(jīng)扭曲了,她攥著胸前的假玉扣,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
她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只是一個普通朋友送的紀念品,覺得好看就戴了,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誤會。”
曲荷懶得再與她多費唇舌,這種跳梁小丑,自有法律和輿論去審判。
她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帶頭造謠的記者不見了蹤影。
就在這時,會場入口處傳來一陣喧囂。
幾名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拎著那個試圖溜走的記者,以及幾個想趁機逃跑的燕舒粉絲,從大門走了進來。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一個穿著挺括黑色長風衣的高大身影,一步步穿過喧囂,徑直走向曲荷。
是莊別宴。
他無視周圍所有的目光和鏡頭,走到曲荷面前她的手,“阿荷,我來晚了?!?
曲荷回握住他的手,唇角一揚:“不晚,剛剛好?!?
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信任與愛意盡在不中。
直播鏡頭精準地捕捉到這深情對視的一幕,觀眾瞬間沸騰。
莊別宴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記者,“關(guān)于網(wǎng)絡(luò)上對我太太曲荷的一切不實謠和惡意中傷,莊氏集團法務(wù)部會逐一記錄,追究到底,絕不姑息!”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最終落回曲荷臉上,當著眾人面,鄭重宣告,“我莊別宴,此生唯一愛過的,想娶的,只有曲荷一人。從過去,到現(xiàn)在,至未來,永不改變?!?
這番告白擲地有聲。
那個被保鏢控制住的記者嚇得渾身一抖,再也撐不住,哭喊著指向燕舒。
“莊總!莊總饒命啊,都是她,是燕舒指使我的!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發(fā)布會上污蔑曲荷老師,剛才那些話,都是她教我說的!”
“你胡說!”燕舒尖聲反駁,形象全無。
“我有轉(zhuǎn)賬記錄!銀行流水一查就知道。”記者為了自保,拼命喊道。
“那也不能證明就是我轉(zhuǎn)的!說不定是你偽造的!”燕舒死咬著不松口,依舊在掙扎。
她只知道現(xiàn)在不能承認這件事,只要她咬死那就沒有人能證明。
不然,她才是真的完了。
記者一時語塞,急得滿頭大汗。
“那這個,可以證明嗎?”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晴嵐,這時走了過來。
她拿出手機,點了兩下。
……晴嵐妹妹,如果你真的覺得不甘心,想要拿回本該屬于你的榮譽…姐姐可以幫你。
…只要你想,我就能讓你成為真正的金獎得主。一個靠著不清不楚關(guān)系上位的金獎,怎么配站在這個位置上?
正是剛才燕舒蠱惑晴嵐時說的話,一字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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